“呵,好可爱的小老鼠啊,胖乎乎的,真可爱。”那种沉闷的感觉,来得急去得快,姒己也知道,危险过去,一伸头就瞧见了水貂,开心的叫嚷。
“错了,不是小老鼠,是只肥鼠。”刺头丝毫不理会水貂的抗议,正式给水貂正名。
指了指那不再滴油,烤得恰到好处的野兔,刺头满是疑问,道:“姒己,你不饿了吗,我可是饿了,拿过来给我吃。”
劈手夺过了一只野兔,撕了一长条鲜嫩金黄的兔肉,丢进口中,吧几吧几的咀嚼起来,刺头吃得这样的夸张,任凭肥鼠再如何的招人喜欢,也让姒己的注意力立刻转移。
姒己早饿得不行,由于肥鼠的突然出现,这才暂时忘记了饥饿,被刺头特意的提起,顾不是数说刺头的可怕吃相,自顾自的学着刺头的样子,撕了一条窄窄的兔肉,放到口中慢慢的品味。
“嗯,太好吃了,真棒。”才咬了两口,姒己便将兔肉吞了下去,迫不及待的又撕下一大块兔肉,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此时,姒己不再有记起,刚刚的心中,还是如何的觉得刺头的吃相难看,令人不敢苟同了。
他们两个吃得舒服,就苦了那浑身虚弱的肥鼠,本来就是冲着这烤兔的香气而来,抱着抢了就走的主意,谁知道抢吃不成,还将自己摊上了,一时半会,也没有移动的力量,吱吱的分辨声音,更是没有人抽空来听。
除了用眼巴巴的目光,看着两个狼吞虎咽的家伙,肥鼠不知道,自己还能够做些什么,欲走不能,欲哭无泪,让肥鼠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好好的躲在水潭里面修炼就好,何苦来招惹别人?
“乖,这给你留着呢。”肥鼠那满嘴巴口水,跟前的地上湿了一大片,还不足以明白肥鼠的情形,刺头就真要骂自己是个糊涂蛋了。
一个兔子,对于刺头现在这样的身材,或许少了一些,但少吃一两口,给肥鼠吃些还是没问题的。
递过去剩余不多的兔肉,肥鼠也不客气,两只尖尖的爪子举起,有模有样的学着刺头刚刚的样子,撕一块丢进口中,高兴的吃了起来,与刺头和姒己发出的声音不同,肥鼠怎么咀嚼,也只弄出些咯支咯支的响声。
兔肉的美味,迅速让刺头和肥鼠拉近了距离,原本只是打算无奈的做人俘虏的肥鼠,有了一点点依附刺头的想法,不为别的,只为了天天吃上这等美味。
正是生命诚可贵,自由价更高,若为美味故,两者皆可抛。
只要是貂类,不论水上的,还是陆地的,平原的还是山区的,无不嗜爱美味,偏偏它们又都没有制作美味的本领,不少的同类,就断然采取依附人类,以生命和自由来换取美味。
肥鼠也是如此,不然也不会在还未成年,便敢操纵这半调子的水浪,前来抢夺烤兔。
瞧着刺头似乎没有下手杀害的意思,又有这么一手好烤肉的本领,肥鼠一边咂摸着嘴巴,将最后一点的兔肉送进肚子,一边就盘算这件事情的可行度来。
“好吃,好吃,真好吃,咦,全吃完了。”姒己傻傻的瞧着手上的兔架,上面是这样的干净,已经找不到哪怕是一点点的肉丝。
“咯,好饱,咯咯。”姒己不可避免的打起了饱嗝,这兔子也是不小了,即使是削皮去内脏后,每一个弄出的兔肉也不会低于三斤,姒己只顾着吃,哪注意自己是第一次吃下了这么多的肉食。
一个普通人,吃两斤肉,差不多是极限,更何况是姒己这样一个大姑娘家,这个结果是刺头也没有料到的,要知道,刚刚那么痛快的递给肥鼠兔肉,很重要的原因之一,是刺头认为姒己肯定吃不了这么多,一定留给他吃的。
“下次,一定要多打两只兔子。”刺头看着两只空空荡荡的兔架,一个被肥鼠随手丢到地上,一个还被饱得连连打嗝的姒己,放在手上左瞧右瞧,不由得啼牙切具的喃喃自语。
看着那可气的肥鼠,还在不满的拍打着小肚皮,抱怨刺头送过来的兔肉太少,刺头更是怒从心头起,冲过去拎着肥鼠吼了起来,道:“吃吃吃,搞毛了我,烤了你这只肥鼠。”
“瞧瞧,刺头,把肥鼠都吓坏了。”姒己总算停止了打嗝,正瞧见刺头凶神恶煞的朝肥鼠怒吼,吃了一惊,以为刺头真要将肥鼠烤了,赶紧过来劝说。
肥鼠本就通灵,一见有人帮腔,那四肢颤抖得越发厉害,一副即将脱气的样子,搞得刺头又是好笑又是好气,也不愿意和肥鼠一般的见识,确认肥鼠暂时没有力量威胁到姒己后,便将肥鼠递了过去。
“你还真是好命,和人第一次打交道,就是美女抱在怀里。”刺头这时才发现,姒己洗净了满是尘土的脸上,是一副足以配得上娆好身材的相貌,果然不愧是艳女妲己的妹妹,称之为美女一点也不过分。
那一路奔波,有些破烂的黑色布裙,偶尔露出一点雪白,白得晃眼之至。
看到这里,一股热气,又从刺头的下腹处升了起来,才半饱的肚子,就应证了饱暖生淫欲的话,脑子里闪过白蛇夫妇交媾的情景,这股子热气,越发的旺盛。
热气无处可泄,全部涌到脸上,将刺头弄得满脸通红,被那烤野兔的火光一映,更加的红了。
“啊呀,刺头大哥,又生病了吗?”正好奇的逗弄着肥鼠,和肥鼠玩得高兴的姒己,猛然抬起了头,正看到一双红得吓人的眼睛,惊叫道。
‘卟通’,刺头一个字也不敢回答,更别提再瞧着姒己了,如乳燕投林,跳起在空中,横着移动了十多丈远,没头没脑的扎进了水潭里面。
‘吱吱吱吱’,肥鼠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只可惜还不会说人话的它,费了半天周折解释了一通,姒己仍然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