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清被青丝当头一喝,愣了老半天才清醒过来。随即,她暴跳如雷,指着青丝就要开骂,她乔水清何时受过别人平白无故的乱喝一通啊?何况这个青丝跟她八辈子也连不成一线,第一次见面就敢对她大声喝斥,这还了得?她要是不回应青丝几句,她还叫乔水清吗?只是,水清刚想开口,就被肖寒的喊声制止了。
(青丝的不满)
然后,肖寒看着青丝说:“青丝,找个位置坐下吧。我们还没有问水清这两个多月来的遭遇呢,你就安安静静地听一下吧。”肖寒说着看了江心一眼,眼神是无奈的。他想,他都还没来得及谢谢江心把望月和青丝接来,就遇上了这件难堪的事情,这怎么能不让肖寒感到无奈?
江心看着肖寒的眼神,知道他的心思,便笑着对肖寒点点头,算是对肖寒的理解。
水清看着肖寒的温柔举动,撇了撇嘴,满脸的不屑。她想,你俩的恋情有必要弄得满世界的人都知道吗?
肖寒说:“水清,关于你的身世,等你说完你的经历过后,我们再慢慢告诉你。现在我们大家都想听一听,关于你这一段时间失踪的事情以及经过,所以,你能给大家说说吗?”
(水清的遭遇1)
男人说,‘等一下睁开眼睛你就知道了。’
我听后没再问了,反正我们这样的人,都是任由别人带着,无论去哪里我们都无权过问只有顺从。男人把我带到二楼一间房,然后把蒙在我眼睛上的布取下。然后我感到我的眼睛一阵耀眼的刺痛,跟着我就看到我站在了一间白晃晃的房间里。
男人睁着一双得意又略带红丝的眼睛说,‘这是一间专门为你而设的房间啊。怎么,不敢把下面的游戏玩下去?’
我听了怒声说,‘什么叫做没有机会出去?我只是收了你的钱,又不是把自己卖给了你,大不了我把钱还给你。’我说着就把钱包掏出来,想把钱还给这个男人。谁知我刚把钱包掏出来,就看见男人变戏法似地拿着一根很粗很长的绳子,阴森森地笑着向我逼近。
那时的我,除了害怕还是害怕,什么感觉都没有。我四处张望,除了白色的还是白色的外,绝无半点杂色,而房子里竟然连一扇窗户和门户都没有。我害怕极了,于是,我试着大声叫喊,可是,我的喊声回荡在房间里让我更加害怕。于是,我停下叫喊,因为我知道,我的喊声除了我自己能听到外,别人是不可能听到了。
(水清的遭遇2)
我在这间阴森恐怖的房间不知道等了多久,等到我几乎要睡着了。在迷糊中,有个人像幽灵般地来到我的床前。我睁开眼一看,这个人不是带我来的男人,而是一个五十来岁,看上去很和蔼可亲的人。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他长就一副和蔼可亲的脸,任谁看了,都会觉得他是世界上最慈祥的人。
这个大叔听了,看了我一眼,然后笑了。看到他的笑容,我几乎要晕了过去。他的笑容,是我这一辈子都没有见过的阴森恐怖。他的笑就像是一个死了的人不会笑,被人们硬生生地扯出一个笑容那么难看,难么诡异。
可是,这个大叔仿佛听不到我的话一样,反而冲着我阴险地笑了一下,然后举起针筒对准我的手腕就是用力一扎。我害怕得尖叫一声,我想,我要是晕了过去该有多好啊。可是,我该死的竟然不知道晕过去,反而清清醒醒地看着他把针筒往我手上扎。
我使劲地挣扎和叫喊着,却无济于事。绳子又绑得那么紧,让我动弹不得。我看着他一张可怕的脸,不知道他要往我身上打什么样的针。这时的我,手腕上的疼痛却掩盖不了心中的恐惧。我觉得我手上的神经越来越抽紧,然后我看到他的针筒处慢慢地升起了我的血液。
(水清的遭遇3)
于是,我一个劲地问,‘老伯伯,你们是谁啊?我和你们往日无仇,近日无怨,为什么要把我抓来抽我的血啊?你们需要血为什么不去医院里买啊?哪里一大把,要多少有多少,为什么非要这样来折磨人啊?’
可是,不管我如何哀求,这个老伯伯却半点怜惜感都没有。他只是冷漠地,有一口没一口地把饭菜往我嘴巴里塞,他也不管我吃不吃得进去。当他把饭菜全部都塞进我嘴里的时候,他收拾了一下地上的落饭和落菜就走出了房间,至始至终都不曾看我一眼,也不与我说话。
往后的日子,就如生活在地狱般的煎熬,难受。全身既不能动也不能站起来,当然,除了人有三急的时候,我能站起来走出这房子,其余的时候,我都是被绑在床上。每每到了吃饭的时候,都是由那个老伯伯送来喂我吃。他喂着我吃饭,看着我流泪,瞧着我受苦,可是他却无动于衷。而我呢,有时找他说话,有时骂他,有时很乖地配合他的工作,但无论我怎样做,他终竟是半句话也不说。我想,他可能是哑巴和聋子吧。
这样不分昼夜的日子不知过了多久,过到我都麻木了,全身上下的骨髓都快要没知觉了。就在我以为我就会这样死不死,活不活地过下去的时候,那个穿白衣的男人又出现在我的床前。我吃惊害怕得想跳起来,可我半点都不能动弹。
这一次,我没有上次那么害怕了,因为都知道他要干什么了,还怕它作什么?我想,反正我到头来都是要死,只是不知是迟死还是早死罢了。这一次,我同样也晕了过去。
(水清的遭遇4)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地过去,什么苦也罢,乐也罢,对我来说都成为了过去。现在我只求快快地结束这样苟且的人生。可是,让我没有想的是,突然有一天,那个每天喂我吃饭的老伯伯慌慌张张地溜进我的房间,然后快速又麻利地替我松绑。
他一边帮我解开绳子,一边急急地说,‘快,快,趁现在所有人都出去办事了,赶快离开这个地方。’
他带着我冲出了房间。房间外是一条很昏暗的走廊,走廊两边都有好几间房子。老伯伯虽然知道此时的房间里没有一个人,但是,他却还是异常小心地,带着我冲出了走廊。我想,如果没有老伯伯的带路,我是绝对走不出那条走廊的。那条走廊又长又昏暗,可能是一家大富人家的房子吧?因为平常人家的房子,哪有那么气派和那么长的走廊啊?
老伯伯带着我冲下一楼,他一边走一边说,‘快,快,你快走!走得越远越好,以后别再去相信那些道貌岸然的男人了。’
(水清的遭遇5)
老伯伯说完就带着我冲过了后院,从后院的门口把我急急的推了出去,然后他又说,‘孩子,你往山上爬,尽快地爬,别停下脚步。爬过眼前的这座山,再爬一座,无论路有多难走和多陡峭,你都不能放弃不能停下脚步不能回头。只要你一直往前爬,到了山的那一边,你会看到一条从山上缓缓往下流的河水,你用这个,’
老伯伯说着交给我一根又长又细的空心竹子说,‘你潜到河里,把这根竹子含在嘴里用来呼吸。然后你顺着那条河往下流,可能要漂流很长一段时间,到了一座桥的底下你就站起来,桥的上面是一条直通城市的快速公路。孩子,这一次能不能走出去,就看你的造化了。快,快走。’老伯伯说着就把我往外推。
于是,我不顾一切地潜在河里。我怀疑我是不是会死在河里,因为河里的水那么冷,那么冰,而且还下着小雨。我用我最后的意念支撑着我的身躯,我想,乔水清啊乔水清,这个时候,你可千万不能晕倒,否则,你就真的会死在河里的。我顺着河水往下流,不知漂流了多久,我终于见到了那座望眼欲穿的桥。我用尽最后的力气爬上了桥,然后,当我站在那条笔直的通向城市的快速公路时,我再也支持不住地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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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清一听吴彬的话赶紧说:“呸,你才是形容枯槁呢。要不是经历了这一次的磨难,我根本就是一个美女。”
肖寒听到水清的话,脸上不由得浮起一个笑容。他想,水清这个小姑娘,性格可够坚强开朗,她完全不会为了一时的不幸而郁郁不乐。她遭受了如此大的一个折磨,却还能够谈笑风生,那么,他就没有理由再替她感到伤感和难过,他应该替她感到高兴,并祝贺她,因为她平安归来。
(肖寒的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