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二当家鼓着掌从外面走了进来,
“三当家真是好口才,到现在还想攀扯别人?
不对,不该称呼你为三当家了,或者我该称呼你为细作?”
“二当家不也在攀扯别人?
不如这个称呼让给二当家吧。”
陈川柏把他说的话回敬给他。
“你!哼!你就算再狡辩也没用了。
你敢说你没提前服下解药?
如果你没有,那你为什么还能站在这儿!?
说不出来了吧?”
二当家有些恼羞成怒,质问陈川柏几句,接着一挥手道,
“给我围了他!”
话音刚落,他身后的土匪一拥而上把陈川柏围住了。
陈川柏没有任何动作,定定地看着眼前这些人。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二当家呲起恶心的黄牙,讽刺地问道。
“我不是细作。”
陈川柏面无表情道。
“可是兄弟们都倒下了!”
大当家倚在交椅里闷声质问他道。
“与我无关,我并未做什么。
倒是二当家,带着这么些人,
在兄弟们和大哥都没了力气的时候,大张旗鼓地就来围我了。
看此时的样子,二当家应该才是受益者吧?”
陈川柏见形势不妙,攥紧了拳头,挑拨道。
又扭头对着大当家表忠心,
“大哥你放心,今日兄弟就算拼了这条命,
也不能让这些叛徒在你头上翻天。”
二当家咬了咬后牙根,没来得及作声。
“好了,二弟,看来三弟的确对我们毫无二心,
这下你该放心了?
你把解药拿来吧,都给兄弟们灌下去。”
大当家突然道。
陈川柏听了一愣,随即便想明白了其中关窍。
看来这是一场试探,心中不由得有些庆幸自己的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