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在她最敏感的腰侧挠痒,阮语毫无形象地大笑,扭动身子躲避他的动作。
“别,求你了哥哥,别挠了我错了哈哈哈——”
门没有关紧,荒诞愉悦的节奏淡淡逃窜到他们耳中。
作坏的手终于停下来乖乖放在她背后和后脑,晦暗的光芒下,周辞清的脸近在咫尺,连呼吸都听得一清二楚。
“我有点吃醋。”
阮语不解地眨了眨眼睛。
他手指描过她的轮廓,但笔墨丹青并不能展现阮语在他眼中的半分美好。
“你扑向许时风的时候,我真的想把他扔进海里。”
语气并不像在开玩笑,阮语闭上眼睛,用鼻尖蹭他下巴:“都是假的,你跟一场戏计较什么呀?”
“是啊,都是假的。”周辞清没有回应她的亲昵,清冷地勾了勾唇角,拇指指腹擦过她的眼皮,“但不禁让我开始想,我于你是不是也会是一场戏?”
抓在他衣摆上的手一攥,阮语下意识要避开他的抚摸,心虚得脚下仿佛开了一个直通海底的洞,稍有不慎就能跌下去。
该说什么?
害怕的心悸涌上咽喉,阮语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个字,偏偏周辞清寸寸逼近,问:“怎么不说……”
“周少!”
去而复返的邵震仓促撞开玻璃门,轻喘着气开口,连鼻梁上的眼睛也不免垂落:“周少,驾驶台那边发来消息,说有多艘快艇趁着夜色向我们的邮轮驶来,恐怕……”
“喂——”
麦克风试音的声音响彻海浪滔天的黑夜,周辞清下意识牵紧阮语的手,带她一起到栏杆眺望。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中,刺眼的白色射灯放肆地摇摆着,不时扫过人的眼睛,痛得恍如有火在里面灼烧。
等那些杂乱无章的光终于停歇,周辞清总算能看清船下的漂浮小白点,都是装备简陋的小快艇,只有最后停下的是一艘游艇。
游艇的船尾上,披拉戴着草帽穿着花衬衫,脚踩着的船舷旁立着个半人高的音响,刚才的声音就是从里面发出来的。
“周少,你三十岁生日怎么能不叫上我——”
周辞清闻言皱起了眉头。
披拉笑容放恣,笑得脸皮上的褶子都皱成一团,毫无畏惧地叫嚣:“我可是给你准备了一份大礼呢!”
作者有话说:
为什么隔壁《十四场夜雨》是双男主而这本不是?
因为程嘉懿能和沈君言打平手,而许时风打不过周辞清(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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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