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格许教是不是越来越猖狂?」理爱皱着眉看着跑掉的人,现在可是白天,在人来人往的马路上啊。
「你也不害臊的直接把月圆拿出来啊。」末笑着走近。
「你为什么在这?」
「小姐,现在可是假日,我只是经过。」
「碰!」不远处的巨大声响,可以看到许多人群往反方向跑,惊恐和惊慌全写在脸上,那里的中心点是个男人,手里拿的是风槌,但那人眼珠上吊嘴也开着颤抖。
「怎、怎么回事?那个人是风槌而已吧?力量也太强大了吧?」她不敢置信的看着混乱的起因者,「他甚至比我强吧?」
「啊啊,是啊,他比你强喔。」末轻轻笑着,抓起她的手往那个男人的反方向走,「所以我们快走吧,你打不过他的。」
「什么?等等!那他要怎么办!」她大喊着,甩掉他的手,「你可以打得赢他的吧?为什么要逃?」
「会有更多比你强也像你这样的人去制裁他的,不要随便淌浑水啊。」他瞇笑,但不像平常,感觉不到笑意,「他已经不能叫做人了,他现在只是想到处杀人的怪物。」
「什么意思?」她皱起眉头,回头看了看那个人的样子,「为什么他会变成这样?」
「他是格许教的基层成员的样子,有一种禁了一百多年的药物--“附”,他们的底层成员不知道怎么用到手,开始依赖这种东西,附确实能让能力加成好几百倍,但前提之下是得要会控制,失控的话就会像那样丧失身心。」他用着轻松的笑容彷彿都只是杜撰般的说出事实,「所以说禁药什么的真的很--麻烦。」
「那又怎么样?」
「嗯?」
「如果你不想帮那你就走。」她平淡的眼神接收了他刚刚和她讲的所有事,「就算知道打不过他,但我死也要试一次。」
她自己往和所有人不同的方向走去。
「还以为可以先把她带开呢。」他看着天空,无奈一笑,「麻烦的小姐。」
末以极慢的速度走到混乱的中心点,他微微环视了一下,除了理爱拿着觉醒的月圆外,还有一个拿着觉醒风槌的男孩和拿着……
觉醒月圆的男孩?
「喜欢找事做的人还真多啊。」末轻挑的一笑,「既然有两个月圆那我应该不用出手了?」
在他微笑的瞬间,三道身影从他的两侧飞过然后落地,微微一愣,回头后他整整僵住了一秒鐘。
「咳咳……末?」理爱浑身是伤有些狼狈的用月圆撑起自己。
「小姐,这样好像不太值得吧?」他保持微笑没错,但世人称那笑为皮笑肉不笑,「知道实力很弱就不该轻易上战场的啊。」
他转向攻击别人的男子,一个瞬间手上出现比他还高的魔王之镰,衣服不知为何变成有点像阴阳师类型的服装,但袖子和衣服本身是被分开的,中间用来连接的是一条白色条型的布。
「末?」她愣住,虽说是第二次看到他拿出这武器,但她没想到连衣服都可以变。
「最后告诉你一点吧。」他回头一笑,「对于你受伤这件事我很不开心。」
「咦?」
走上前,末用魔王之镰轻轻敲了地板,也因此上头的锁链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他轻吻自己的镰刀,「约司,好久没有以魔王之镰战斗了呢。」
他对着发狂的男人歪头一笑,他轻轻横划过空气,一道强而有力的光芒衝出,直接命中服用禁药的男子,那人以不规则形炸开,已经可以说是血肉模糊,尸块分别溅到许多地方,他叹气,又是轻吻着名为“约司”的魔王之镰然后收起,而衣服同武器消失时变回原本的服装。
「没拿捏好分寸呢……」不,或许该说他根本不必拿出魔王之镰,他看着自己身上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