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几声闷响声不知道从哪里传了出来,但声音只是短暂的响了一下就又停止了,这让路加维尔有点疑心是不是他听错了。
【不用怀疑,】系统像是感应到了路加维尔的想法,它肯定地说:【我也听见了。】
“好吧”
加德纳·奎克双手摊了摊又交握再了一起,他的声音拉回了路加维尔的注意力。
“那么,警探先生你想知道什么?”
加德纳·奎克配合地说:“请问吧,我会尽力配合您,努力回想的。”
“嗯,您和您的夫人当年一起经营着一家小诊所丽莎·奎克女士当年是在诊所中被害的是吗?”
路加维尔翻看了一下记事本,他抬头看向了加德纳·奎克问:“笔录里说那时候您在家中修养,并没有待在诊所里?”
路加维尔略感疑惑地说:“但案发时间其实正是上班时间,在记录当中您并没有其他的不在场证明,但警员只是记录了您在修养,就一笔带过了相关的记录”
“抱歉,我并没有怀疑您的意思,只是这不符合我们通常的办案排查过程”
路加维尔抱歉地望向了加德纳·奎克,说:“当时负责这起案件的老警察已经在两年前退休前往其他州了,因此,只能由我来向您询问确定,您是否当时还提供了什么其他的证据只是可能由于警局的保存不当丢失了?”
“原来是这样”
加德纳·奎克摇了摇头,说:“没有其他证据,但是在当时的那种情况下,谁都有可能伤
害我的妻子,唯独不可能是我。”
路加维尔对此没有做出任何回应,只是静静地等待着加德纳·奎克的解释。
“我现在都还记得那一天”
面对路加维尔疑惑的目光,加德纳·奎克叹了口气,解释说:“丽莎她并不是专业的医师,只是当时给我打下手的护士”
“嗯,我们当时的产业还很小,而我那段时间则是刚刚病愈出院了没有多久,身体很虚弱”
加德纳·奎克说:“所以,丽莎出事的那段时间,我只是偶尔才会到诊所里去,大多时间丽莎都是自己一个人守在诊所里,为其他的病人按照我之前开出的医嘱拿药。”
“在丽莎被害之前,她还曾经给我打过一通电话,”加德纳·奎克的脸色看起来变得有点苍白,他像是回到了七年前的那个下午:“她说要去商场里买菜,回来给我做饭”
“但是,”加德纳·奎克声音沉重地说:“后来我才知道他的消息,就是警察的通知。”
路加维尔默默地听着,在加德纳·奎克看向他时给予了微微颔首的正面回应。
芝加哥警察局的会议室当中。
“从凶手虐待受害者的方式来看,他有可能经历过类似的损伤或者是侮辱”
摩根根据他之前在抛尸现场发现的痕迹,补充介绍说:“这极大的助长了他的愤怒,让凶手将这份受伤的情绪宣泄在了被他杀害的受害者身上,让她们在痛苦的折磨中死去。”
“类似的经历?”
一位女性警员忍不住开口打断,她语气不太友好地说:“我不认为在遭受了那几位女士类似的经历后,还能有谁继续活在这个世界上。”
摩根和霍奇对视了一眼,霍奇选择站了出来,沉着冷静地解释说:“类似的经历并非指的是同等经历的复刻,而是那份被刺痛、侮辱的极端体验感。”
“各位,我们要找的人应当极度自命不凡、在日常生活中他也许表现的彬彬有礼,但他实际上是极端的自我、傲慢”
霍奇总结说:“凶手很有可能会把日常生活,以及某个应激事件的体验感放大,认为自己遭受了极端的侮辱和伤害,从而忽然暴怒”
艾斯德尔街道314号的客厅里,对话还在继续。
“我从照片上和当时的法医记录发现,您的夫人当初腹腔被暴力破开,所有脏器都不知所踪这一点和我们目前正在追逐的连环杀手很像。”
见加德纳·奎克看向了自己,路加维尔眨了眨眼睛,他便询问说:“但是我在尸检报告当中曾经提到过,其中有一颗肾脏是在丽莎·奎克被谋杀前就被摘除的?”
“是的”
加德纳·奎克先生的声音变沉了很多(),他脸色紧绷?[((),神情难看地说:“这就是为什么说我不可能杀害丽莎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