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笙觉得自己完了,一个多月没回来,在看见徐岭小卧室的时候,他竟然还有种归属感。
这个念头太可怕了,回过神的时候,徐岭已经躺平准备睡了。
宁笙:“?”
“你没有吹头发。”他说。
徐岭:“?等下就风干了。”
宁笙:“室内哪来的风!我给你吹枕边风吗!”
徐岭:“吹个爽爽。”
宁笙:“……”
以前徐岭也经常半干着头发,乱七八糟地睡,宁笙懒得管。
但他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格外在意。
“去拿吹风机。”他命令。
徐岭大半夜往山上蹿,还把人背回来,这会儿困得睁不开眼睛了。
徐岭敷衍:“好的。”
徐岭闭着眼睛:“打开柜子,拿到了。”
徐岭:“哎,吹干了,放回去了。”
宁笙:“……”
宁笙一巴掌把徐岭抽清醒了。
徐岭连滚带爬,下床拿了吹风机,插上电,举起来对着自己的脑袋。
一只手接过了吹风机。
“顺着头发的方向吹啊,你那样只能吹鸡窝。”宁笙看不下去了。
可是徐岭坐着也比他高好多,举着吹风机,他的胳膊好累的。
“你跪下。”他蛮横地说。
徐岭:“哦。”
徐岭在床上跪了,人更高了。
宁笙:“……”
徐岭笑得很开心,目光灼然,
宁笙:“你自己吹。”
“别啊,宁宁。”徐岭不干了,把人搂身前,不松手了,“不吹干我会生气。”
徐岭:“我一生气管不住我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