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拘谨的男人,孟朝是不敢碰的,万一事后一哭二闹三上吊地让她负责可怎么办?
可是呢,要是骚过了劲儿,那就是过犹不及,腻歪死人。
像他这样,刚刚好。
“孟朝……”
他的声音含混不清,只是那一泓秋水似的眼神望过来,无端地叫人心里发痒。
地铁上没什么人,车窗外的灯牌飞速向后掠去,耳边响起列车驶过的呼啸风声。
空调吹得他有点冷。
许秋白眼里蓄着亮晶晶的泪,樱粉色的唇被他咬得都快出血了。他一动不动坐了那么久,浑身冰凉,只有一个部位热得发烫。
他想求孟朝别再玩他了,可说出她的名字已是极限,再多说一个字都要泄将出来。
“叫我啊?”
孟朝站起来,慢慢悠悠地走到他身前。她俯身向前,不怀好意地问:
“这位先生,你怎么知道我叫什么?我们之前有见过吗?”
许秋白快被她气死了。
他真是跟不上孟朝的节奏,搞不明白她这又是来哪一出?
“主人,别这么对我……”
就算知道她在开玩笑,许秋白也无法忍受一丝一毫的与她形同陌路的可能。
孟朝装作不认识他,这让他非常痛苦。
“怎么又哭?”
孟朝很想发火,她也不是生许秋白的气,就是有点想不明白。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她这么讨厌看许秋白哭?
其实,也不算讨厌。
因为,喜欢看男人哭,也是孟朝的性癖之一。
更何况,许秋白的眼泪未必是出于伤心,反而更像是他快乐的证明。
但她看他哭泣,除了单纯的兴奋之外,心底还会钻出更多的古怪情绪。
她不忍心。
为一个男人心软,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恍若处于悬崖的边缘,谁知道山崖之下是星光烂漫还是无底深渊?
“怎么装不认识我?”
许秋白止住了泪,可怜巴巴地抬头看她。孟朝在他旁边坐下来,手指又滑了几下,将他胯下之物调整到另一个有趣的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