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君则紧握着她的手腕没说话,可那双眼睛里面却带了不少情绪。
许清欢硬是从他眼中看见了委屈。
这个认知让许清欢自己都吓了一跳,床上躺着的人可是杀伐果断的战神!
是铁血铮铮的男子汉!
可她再看去时,男人微微松开了手,垂下眸子,“你走吧。”
他声音低低的。
许清欢心间一紧,嘴上说着让她走,可是个人都看得出来,他是不愿意她离开的。
难道男人受伤后性情都会大变?
箫君则缓缓闭上眼睛,眉头轻蹙,似乎是身体不舒服了。
许清欢立马给他诊脉,“怎么样,哪里疼?”
箫君则的脉象让她不能准确了解到他身上的具体情况,只能通过他表述和她自己的一些经验来判断。
“没事,我早就习惯了。”
箫君则缓缓摇头。
许清欢看着安静的箫君则,心里面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儿。
“哪里难受一定要说出来,你的脉象太过奇怪,我这边不能第一时间判别情况。”
“只有你将所有情况都告诉我,我这边才能帮助你。”
箫君则掀起眼皮盯着许清欢,罕见的冲她露出一抹没有攻击性的浅淡笑容来。
“你帮不了我的。”
说这话的时候,他眼神又变得很平静,似乎看淡了生死一样。
许清欢蹙眉,“你都还没说,怎么知道我帮不了你。”
箫君则漆黑的眸子就这么盯着许清欢。
许清欢能清晰的看见自己的身影,好像自己是他信赖的人,她喉咙动了动。
“事在人为!”
箫君则忽然笑了。
他本就长得极为俊美,身上没了攻击性,这么一笑便是个温润的公子哥,很是赏心悦目,更让人生不起厌烦的心思来。
也让许清欢将他和以前的箫君则联系起来。
“谢谢你。”
“很久没有人这么跟我说话了,他们都巴不得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