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嫂如此费心,沈墨感激不尽。”
“你我相识一场,何须言谢?”
柳贵妃笑了笑,“只是……九弟,你在这大牢里,还习惯吗?用不用我派人打点一二?”
沈墨摇了摇头,“不必了,皇嫂有这份心意,沈墨已经足够了,些许苦楚,算不得什么。”
柳贵妃看着沈墨,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
眼前这个男人,即使身陷囹圄,依旧气宇轩昂,丝毫没有颓丧之态。
她不禁有些失神,下意识地撩了撩鬓边的碎发,掩饰自己的异样。
“皇嫂?”
沈墨的声音将柳贵妃从思绪中拉了回来。
“啊,无事。”
柳贵妃尴尬地笑了笑,“我只是在想,事成之后,九弟打算如何报答我呢?”
沈墨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皇嫂想要什么报答,尽管开口便是。”
柳贵妃半开玩笑地说道:“那我要你这个人呢?你也愿意?”
沈墨顿时愣住,他没想到柳贵妃会说出这样的话。
他知道柳贵妃与皇帝的感情并不深厚,但柳贵妃毕竟是他的皇嫂,这让他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
柳贵妃见沈墨愣住,也意识到自己失言了。
连忙解释道:“九弟,我……我只是开个玩笑,你别放在心上。”
沈墨深吸一口气,“皇嫂说笑了,沈墨不敢当。”
“是我失言了。”
柳贵妃起身,整理了一下披风,“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宫了,九弟保重。”
“恭送皇嫂。”
沈墨再次拱手行礼。
柳贵妃转身离去,留下沈墨在牢中沉思。
他不知道柳贵妃今日这番话究竟是玩笑还是试探。
……
接下来的几天,柳若男马不停蹄地暗中活动。
她首先找到了老丞相杨慎,这位三朝元老德高望重,在朝中的影响力举足轻重。
深夜,杨府书房内,昏黄的烛光映照着两人严肃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