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瑾眉头微微皱起,对姜知瑶拖自己下水的行为表示反感。
不管左毅吐血与姜岁欢有没有关,都不能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给人扣一项细作的罪名。
在京城,谁不知道皇城司就是人间炼狱。
姜知瑶因为人家没与她换位置,便用污蔑的方式指控对方是细作,此举实在惹人生厌。
凤西爵目光犀利地看向姜知瑶,“你方才说,那位姑娘是朝廷细作?”
他的眼神太有压迫感,吓得姜知瑶本能地向后退了两步。
虽然心底怕得要死,还是色厉内荏地指控:
“如果她不是细作,为何左大人无缘无故会吐血?何况证人还是国公府世子。”
“知瑶,够了!”姜云霄第一次对妹妹生出了强烈的不满。
不管她是不是想借祈郡王之手搞死四号桌的那位姑娘,都不该在这种场合中把国公府的人拉下水。
“三哥,你怎么胳膊肘向外拐?”
作为相府唯一的千金,姜知瑶深受父母和兄长的疼爱,对她最好的便是姜云霄这个三哥。
自幼从来都是有求必应,她不明白三哥为什么会在这么多人面前给她难堪。
姜云霄还想再教训几句,被凤西爵截去了说话的机会。
“你说人家是朝廷细作,可拿得出实质证据?”
姜知瑶被问得一窒,她哪有什么实质证据?
“我只负责提供线索,至于查案,不是皇城司的责任么。”
凤西爵颇为认同地点点头,转而又问向姜岁欢,“有人说你是朝廷奸细。”
姜岁欢淡定自若地摇摇头,“我不是。”
姜知瑶岂肯轻易放过她,“左大人无缘无故吐血晕倒,一定就是你做的。”
凤西爵再次问姜岁欢,“左大人吐血与你可有丝毫关系?”
姜岁欢:“无关!”
姜知瑶厉声喝斥,“你撒谎,瑾哥哥已经指认你了。”
凤西爵又看向容瑾,“世子怎么说?”
容瑾并不想参与进这起事件,“我没证据证明左大人吐血,与任何人有关。”
姜知瑶目眦欲裂,“瑾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