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们公子就这样拒绝了佑公子,佑公子会不会因为觉得颜上无光而做出些对我们公子不利的事情啊,要我说,就算是这个小厮有这么大的才能也不过是因为跟着名字日子久了,耳濡目染了些罢了。”这个人说着说着便开始嫉妒,人就是这样,就算是知道这个人是自己的朋友,但是若是差距太大,还是会忍不住的嫉妒,就像这个人,他原本就是铭泾公子府中最受器重的食客,衣食住行都要比别的食客高上一截,现在看来,这个关莞恐怕就要取代自己的位置了,所以言语间自然是冲了一点。
这个食客在铭泾公子府上还是有一定威望的,所以他这话一说,立马有人上来附议。
“是啊,这个小厮整日里跟着公子,定然是跟着公子学的,你们没有听到公子说吗,这个小厮是他从灾区带回来的,那种地方出来的人怎么可能知道这么多,而且昨日他是在公子房中,或许这些都是公子一并教她的。”
“是啊,若是他真的有如此大的本事,我们公子一向善待下人,又怎么只会让她做个区区的小厮呢。”好在铭泾公子这边还是有明白事理的人,看不过方才几个人的行事作风,于是说道:“几位兄台说的话未免有失偏颇,这个小哥说的话,很多都是你我并未听过的,又怎么能说是公子所教呢?”
又有一个年纪略轻的的白衣青年接话,“就是比如她说的什么诸葛亮七擒孟获,还有那个毛遂自荐,还有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都是我第一次听说,所以决计不会是公子所教,你们这样说未免太伤人心。”
“是啊,方才我们是受难的时候,若不是这个小厮挺身而出,保不齐我们现在已经落败了,回去之后定然会受到公子的责罚,现在我们反败为胜,说到底也是件好事,何必因为自己的私利就乱说话呢。”此人这话明摆着就是在说那个铭泾公子府上的第一食客了。但是大家没有注意,就在铭泾公子的食客坐席上还有一个身穿宝蓝色澜衫的人正在自斟自饮,仿佛他们所说的事情都和自己没有关系。
但是所有人都没有他看的清楚,他喝下杯中的酒,心中暗自想着,难道这些蠢人都没有看出来那个小厮是个女的吗?很明显就是前段时间府上宴会的时候说的那个从天而降的女子,这些天铭泾将一众仆人丫鬟都打发了出去,很明显就是不想将此事败露出去,他现在也不过是要找个藏身之地而已,不过这个小丫头倒是十分有趣。说完看了关莞一眼,眼中精光毕露,但是只是一刹那又掩盖了过去。
佑公子这边可真是乱了。
“哎,你说我们这次可怎生是好,前两场比试我们都弄砸了,这一次又败了,昨日里公子可是仔细交代了的,说这场辩论万万不可出纰漏。”
“是啊,这次我们保不齐就要二逼扫地出门了,我们这么多人竟然还辩驳不过一个铭泾公子身边的小厮,真是太丢人了。”
“……”
“……”而还站在房子中央的三个人却还不知道这些,铭泾公子给关莞使了个眼色关莞就推脱肚子不舒服溜了,之后铭泾又和佑公子闲聊几句也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其实,铭泾看着佑公子求而不得的样子,心中还是十分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