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关莞心里面更加肯定一定是那些晚上巡逻的侍卫们看见了她在铭泾的门前睡着了,怕第二天被铭泾发现的时候会受到责罚,所以才会把自己给丢回来的。
唉,看样子,铭泾应该是讨厌自己了吧?不然的话怎会那么狠心,不顾自己在房门外面的苦苦哀求,也是不肯给自己开门,这样一想,关莞的心里面却是开始有了一丝的心痛和一点点的难过了。毕竟也是和他一起生活了那么久,还给他帮了那么多的忙,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竟然就是这样的对待自己的。
从那以后,关莞开始留了个心眼,心中想着铭泾讨厌自己了,还是小心为上,不要触怒了他,免得到时候又给自己招来什么祸患了。人家都说伴君如伴虎,这会儿这铭泾还只是个公子呢,就已经这般的不好伺候,若是将来真的给他当王的话,只怕自己再多十颗脑袋也不够掉的了。
关莞端着茶水,小心翼翼地走到了书房里面,看见铭泾正在里面看书,也连忙就低下头来,走到前面去,小心地端起茶水来轻轻放到了旁边的桌角上面。
“公子,请用茶。”关莞就连说话的语气也开始变得一本正经起来了,甚至还带上了一点点的恭敬的意味在里面,生怕自己要是不小心说错话了会惹恼了铭泾。
铭泾能够感觉到她的疏远,心里面十分的不悦,却还是压抑着没有表现出来。只是也跟着冷冰冰地回答了一句:“知道了,你出去吧。”说完又低头看自己的书了。
关莞站在旁边,一言不发地看着铭泾,努力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只能默不作声地转身退了出去。
出了铭泾的房门,关莞只觉得心里面还是有些委屈的,自己好好的被送到了这个陌生的世界里面来,好不容易想着能够靠着自己的一点点小聪明得到铭泾的庇护,能够在这个乱世里面安然的生存下去,没有想到如今他也开始嫌弃自己了,这日后可如何是好啊?
而当关莞走出去之后,铭泾心烦意乱地把面前的书本给扔到一边去,看着关莞刚才端进来的茶水开始发呆起来了。
她这几日到底怎么了?怎么好像是在刻意跟自己保持一种距离一般?就连说话也不同往日了,铭泾自问并没有对她做过什么,也没有要求过她不能如往时一般的和自己交流,怎生就偏偏自己给变成这个样子了?
莫不是前几日被那黑衣人给吓傻了?还是在自己的门外睡着的时候真的着凉了凉坏了脑子?铭泾接连帮着关莞想了好几个可能性,可是最后却都被自己给推翻了。
正在心烦意乱之时,外面走进来几个手下,而那几个手下也正是当天晚上黑衣人来行刺关莞的时候他派出去查探的那几人。
那个黑衣人却也不巧已经身亡,否则的话若是把他给带到他们府里的地牢下面严刑拷打之下,也难保会招出来这幕后的主谋是谁,只可惜如今死无对证,倒是也让他们的追查有了更大的难度。
只是铭泾令下,谁又敢不尽心尽力的去追查?在这个时代,主子的命令就是天,他们唯一要做的就是要完成主子的命令,就算付出任何的代价也在所不惜!
铭泾有些着急想要快些知道结果,还没有等那几个人走到面前来,就忍不住开口问:“要你们去查办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几个手下跪在面前,道:“禀公子,经过手下连日来的查探,发现那些个黑衣人应该不是我们齐国的人。而且极有可能是来自魏国的。只是目前身份却暂时还不能十分的肯定。”
“魏国?可有留下什么证据?”铭泾听到手下这样禀告,也觉得有些疑惑起来。这关莞并没有和什么魏国的人有过交集,而且也从未听闻她和别人有过寻仇的怨恨,为何却会突然有这些魏国的人来行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