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澄躲开了他的唇舌,用手指玩了会他的喉结,还顺着下移拉开了衣领,男人对她的动作予取予夺,甚至会在她不顺手的时候予以配合。
但所有不适和疼痛都只会被隐没在这幅沉寂的表情下。于是有些没劲的顿住了手,低头和他对视着。
“你看起来很累。”
“呃……”
“怎么,不是来找我寻求安抚的吗?”
“呃……”
“那就休息吧。”千澄好心道。
大小禅院都差不多,只会逞强。
他很明显是遇到了什么事情,才会变得这样死气沉沉。
但没必要去追根问底,给予适时的安抚就够了。
晚间刚按着一只努力家禅院膝枕的千澄,又将Q里年纪最大的前禅院按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男人本来就跪坐在她身前,这番下来不废什么功夫,省去了拿妹妹压制的麻烦。
“呃……”千澄插入伏黑甚尔的发间,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发梢的弧度往下轻抚,偶尔还停下来按摩他的额头——
在五条家当女仆时有这样安抚过用脑过度头疼的大少爷——将他那一点轻微的颤栗都抹去了。
他的身体很硬,肌肉没有放松,即使是趴在他的腿上,舒服的、困倦地想要阖上眼皮,却仍旧执着地、警觉惶然地看着她,怕她离开他的视野。
越来越像那种久久没有得到安抚的弃犬。
又来了,这种奇怪的违和感。
千澄想,但他这幅脆弱的模样还真是罕见,想要温柔地安抚他。
她手上动作没有停下,顺着后颈,隔着薄薄的浴衣沿着脊柱下滑——
这个地方,因为浴衣背部的领口松松垮垮,隐约可见凹陷的脊椎窝的缘故,当一片皎洁的灯光倾洒到他身上时,就像是月河静静地流淌入椎窝里。
她的动作落下影子,像是起伏的月色波澜。
当然,这一切都是为了让绝世大胸肌能快点打起精神,回归到为玩家服务的状态里来。
好久没有埋胸充电啦。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也许只是一瞬。
千澄听见了几乎像是从牙齿间挤出来的低哑声音。
“戚风……”
千澄难得有耐心道:“我在这里。”
像是一锤定音。
伏黑甚尔急促的呼吸停顿了一瞬。
接着千澄就被骤然抓住手腕骨,伏黑甚尔的力气大到像是要嵌进去。
可他还没来得及做什么,也没等小富婆反应过来——
“嘭……”
伏黑甚尔消失在了。
千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