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移了移脚尖,就被五条悟察觉到了。
“要走,戚风。”
“呃……”
“千澄……”
“呃……”
“七海……”
他一连换了三个称呼,千澄才叹了口气:“五条老师。”
仿佛得到首肯,五条悟开着无下限握住了她的手腕,接着眼前景色一变,千澄和他就到了千澄家附近。
瞬移是用来逃避学弟用的吗?灰原原会哭的!
五条悟还嘟囔着:“要叫我老师。”
“那要叫么?”
“悟——可以的话,五条可以,至少,要像个同辈。老师的话,杰一个人被叫就够了。他看着比我成熟很多吧?”
千澄有被笑到。
她打了几遍腹稿,还、还是叫出口。
本来除了忧太里香和网上的三个友人之外,她就很难在现实称呼别人的字。
“这样对我公平。”
见她沉默,五条悟说。
“我嫉妒啊。”
“你说我在透过你看别人,可是,你就是戚风啊。”
五条悟抬的眼一片冰蓝,直晃晃地对准她。那种被炙热的、无法招架的情绪烫到的感觉来了。
“你出现在我的视野里、还没有靠近我的候,我的灵魂就已经在颤栗。”
“如果你是讨厌我忽视了你作为七海千澄的一部分,只对戚风的情感加诸在你身上。”
“多出了十年阅历的我,和十年前的五条悟难道是同一个人吗?拥有了第二人生的你,难道和戚风就是同一个人了吗?”
“你就是你,我没有认错,更会其他么人当做你。老子的灵魂早已认定你。”五条悟执拗说,“想让我叫你戚风或者千澄都没系,这都是你的字。”
他问千澄,像在问自。
“你说我在透过你看别人,可是,你有在看我吗?”
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
千澄在心里哽咽了。
首尾呼应,还强调了两次透过她看别人,说明她当的话的是伤他太深了。
千澄知如反应,她只是注视着他,认地看着他。
在这种候,她的语言是单薄贫瘠的。
而青年在她的目光中,一一地、像被给予了需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