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怎么这猫原来一点也不凶?”有大胆的直接上手来撸猫了。
谢筠筠晃了晃手中的盒子,“这叫木天蓼,也叫猫薄荷,就像是猫届的五石散,吸了会上瘾,沾染之后,猫咪就会忍不住亲近你。”
珍妃不信,“雕虫小技,再说本宫又不曾沾染这什么蓼什么薄荷的……”
珍妃说到一半,想起来半路上扬起的那股怪风,立刻狐疑地看向谢筠筠。
“是你叫人半路埋伏我?!”
“不错。”谢筠筠毫不遮掩地承认了,“大概是角度没掌握好,全都弄在了你头上,才会成为大白它们的主攻对象,搞乱了你的发型。”
什么没掌握好,看她分明就是故意的!珍妃好恨!
“不管怎么说,既然你已经承认了,为何要陷害本宫是妖怪?你可知构陷嫔妃是重罪?!”珍妃向谢筠筠发难。
谢筠筠露出一副看傻子的表情,这一模一样的话还给你是不是同样适用啊?
到底谁先构陷谁的?
“珍妃倒是懂规矩呀,那构陷皇后又是什么罪?要不要一起清算一下?”
珍妃一滞,一时间无言反驳。
谢筠筠叹了口气,“要不还是先攒着吧,我这解密还没完呢,你别插嘴!”
“娘娘,既然这猫咪辨妖可以伪造,那这滴血验亲呢?可是也有什么技巧?”宁妃很上道,已经学会举一反三了。
“真不愧是我的得意门生啊!孺子可教也~”谢筠筠还咬文嚼字上了。
“章公公,你过来一下。”谢筠筠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将章公公叫了过来。
章公公一哆嗦,娘娘要祸害人的表情咋跟皇上一模一样。
“不知娘娘有何吩咐?”
“能否借你一滴血啊?”
……他敢说不能吗?
章公公伸出一只手给谢筠筠,另一只手翘着兰花指,咬着手绢,头别过去不敢看。
“老奴伺候皇上多年,岁数大了不中用了,还请娘娘轻一些~”
谢筠筠:……
不过就是要一滴血,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架势是要杀鸡取卵呢。
谢筠筠用银针轻轻扎了一下,挤出一滴血,在刚才珍妃元妃认亲的同一个碗里。
只见章公公的血很快就和两人的血融在了一起。
嫔妃们大惊失色,纷纷将目光移向了章公公的某个部位。
章公公捂着脸,“哎哟!造孽啊!老奴入宫五十年了,可是如假包换的公公!”
说着就害羞地跑开了。
“这章公公年纪上与珍妃元妃几乎隔了两代,自然不可能是她们的儿子,但他十岁入宫,又怎么可能是她们的爹?”
谢筠筠将问题的关键清晰地列出来,循循善诱地引导着众人发现答案。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