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歧站在女生宿舍楼下一棵树后面,隐了身。
他愤恨地踹了下脚边的小石头,飞出老远,只听见啊的一声,一个御剑飞行的男同学摇摇晃晃摔了下去。
阎歧烦躁地抬眼,空间中一股无形的力量,将男生拉了起来。却又猛地将他和他的剑推出去好几百米远。
有良心,但不多。
阎歧把眼睛又闭上了,靠在树上深思。
他也想不明白,自己一个人在家呆着本该清净悠闲,却总是感觉心里堵得慌,游戏把把输,炒的菜道道糊,看见躺在那的豹子就想起那抹调皮捣蛋的身影。
更是烦得慌。
最后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纠结半天,得出的结论就是——她是自己妹妹,理应关心一下,万一又哭了,除了他大概没人受得了。
所以大晚上的,来到这里。
现在他不能贸然违反规矩,不然森林可能还没在学校待几天,就被赶出去了。
他仰头看六楼的一扇窗户,都已经熄灯了,还有一道微弱的光从里面散发出来。
居然挺刻苦的。
会不会是想他想得睡不着觉?
然而森林此时正趴在床上,和贝尔维谈天阔论。
“你刚刚说的小逼是什么?”
“小逼就是……这个!喏,看见了吗,喷水了喷水了!”
“喷水怎么了,很稀奇吗?”
“她爽了才会喷水啊!哎呀~这个男人好粗暴,她都痉挛了,手还在猛插……斯哈斯哈,但我好喜欢……”
“这也叫爽?我看她嗯嗯啊啊跟快死了一样……你喜欢这种类型的男生?”
“嗯……他手还算能看,但肉棒长得太丑了。我喜欢的,当然是像伊涅大人那样,一夜七次、又粗又长的!”。
阎歧嘴唇嗫嚅,随着古老晦涩的咒语从他口中喷出,一团浓密绸缪的黑雾从他胸口涌现出来。
他手指一勾,指腹便被凭空划破,渗出几滴血,都掉进了雾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