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長袍桃花扇,腰系玉帶掛香包,頭上還插著一朵小金菊,這樣的裝扮,不是帥到極點或者自信到極點或者騷到極點,誰人敢穿?
誰人又駕馭得了?
除了連蔡旭鯤都敢扮演的武弒這個臭不要臉的之外,還能有誰?
很顯然,沒誰了。
中淵宗的屎還沒攪完,老婆沒有救出,武弒是一個盡職盡責的演員,演戲向來演全套,從天靈池裝完逼就跑之后,他特意的跑到了天道巨峰入口的一線天峽谷之外,重新改頭換貌,再又優哉游哉的進入中淵宗。
人家才剛剛踏進山門呢,這里發生了什么,他什么都不知道呢,誰會去懷疑他呀。
“美女,登個記唄。”
走到登記處,武弒眨了眨眼睛,眼里充滿了挑逗的意味,干一行愛一行,裝什么演什么。
沒想到武弒上來就擠眉弄眼勾引自己,那女子先是一愕,隨即臉上又是一紅,露出害羞之色,害羞之色中,又浮起些許驕傲之色。
眼前這個公子,一看就是那種蕩跡于花叢之間的人,肯定見識過環肥燕瘦各種各樣的女子,他能見面就挑逗自己,可見自己姿色容貌十分優秀……見那女弟子沒回應,而是露出一副幻想神態,武弒心中一顫,她不會是見面就開始意銀自己吧,靠啊,意銀也屬于褻瀆,思想上的褻瀆啊!瞧了瞧那女弟子,姿色倒還可以,就是熊……幾乎沒有!熊都沒有,你還敢自戀?
靠!武弒頓時索然無味,連撩她的興趣都沒有了,提高了聲音:“喂,平兒小姐,醒醒,我要登記啊。”
女弟子表情一愕,大吃了一驚:“公子,你、你怎么知道我叫萍兒?”
頓時,低眉含羞,更是無限遐想起來,這位公子怎么知道自己名字的呢,難道他是為自己而來,唔,好興奮哦……“我去,這也能撞對。”
武弒心中狂汗,只能是顫著嘴唇說道:“怪不得小姐這么平!”
不想撩她,就不想羅嗦一個字,再次提醒:“我要登記。”
“公子,你叫什么名字,有沒有雅號?”
女弟子卻開始不斷的對武弒投送秋波起來。
“愕……”武弒摸了摸下巴,地球上有70億人,其中35億女人,35億女人中,13—18歲年齡層的少女,大概有9億……想到這里,桃花扇‘啪’的一合,自信十足的回答道:“再下姓‘花’名‘美男’,號稱‘九億少女的夢’。”
“花美男!”
“九億少女的夢!”
女弟子張嘴瞠目,懵逼當場。
武弒報出姓名和雅號后,見那女弟子又呆住了,只能是嘆了一聲:“魅力太大,實屬無奈啊!”
又再次提醒:“喂,平兒姑娘,登記,我要登記啊。”
“哦……哦。”
被武弒一叫,那女弟子才又回過神來,表情一陣古怪。
九億少女的夢,這雅號,也真的是……花美男,這名字,也真的是……她心中也是無語之極,這位公子也真是騷到了一種境界,浪成了一種風骨,簡直是騷浪到了一種清新脫俗的地步!但越是如此,越是忍不住想去看他。
又春波暗放的欣賞了武弒幾眼,這才拿起筆記錄在冊,然后取出一塊中淵宗的玉牌,表情又是一陣古怪,用靈力刻下了‘九億少女的夢,花美男’一排小字。
“多謝。”
武弒風度翩翩很有禮貌,拿起玉牌瞧了瞧,滿意的點了點頭,準備瀟灑的離開。
“等等。”
這時,女弟子忽然又叫住了他。
“噢?”
武弒回頭,用一種警惕的眼光看著那女弟子,雙手往胸前一抱,表情慎之又慎,一副害怕羊入虎口似的模樣。
“……”女弟子一陣無語,但隨即,又面露紅暈,取出了一塊小木牌和一把鑰匙,放在桌上推到武弒面前,壓低了聲音:“公子,這是我的房牌和鑰匙。”
然后又眼放春光,牙咬嘴唇忸怩作態,一副‘你懂得’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