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有些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回陛下,臣孙儿秦铭是一边行军一边训练,所以路上耽搁了一些时间……”
秦厉甫不无尴尬的道。
“吾派他率军去北疆边关支援,他却打着训练的幌子,故意拖延了这么久。”
“他可真行!”
夏皇气笑了。
秦铭的名声和德行他是知道的,只是个不学无术的草包纨绔,在京城里臭名昭著。
他可不认为秦铭这么晚赶到北疆边关,是真的因为在路上训练士兵耽搁了行军的时间。
他估摸着秦铭多半是贪生怕死,不想去前线打仗,这才会故意拖延行军的速度。
不过,本来他就没有对秦铭一个不学无术的草包纨绔抱有什么希望,而且他也没有规定秦铭何时赶到北疆边关。
秦铭在路上拖延一些时间,倒也无妨。
反正秦铭现在已经抵达北疆边关,后续秦铭是生是死,他并不在乎。
于是他也没有把这件小事放在心上。
当然,这么想的人不止是他,左丞相及外戚士族一系的人也一样。
尤其是左丞相吕璋,本来他是想趁机弹劾秦铭军纪散漫,恶心一下秦厉甫。
不过,看见夏皇并没有在意这件小事。
即便是他进言弹劾,夏皇多半也不会处罚秦铭。
再加上他事先已经暗地里给崔泰传去密信,让崔泰在军中好好的整治秦铭。
以崔泰的能力和主将的官职,这想要对付秦铭一个不学无术的草包纨绔,肯定易如反掌。
他也没有必要多此一举弹劾秦铭。
于是他打消了念头,就此作罢。
“诸位卿家,不知道你们是否还有别的事情要奏?”
夏皇抛开秦铭的事情,向众人询问道。
“启禀陛下,臣有事要奏,河内郡的波县、河阳等五县最近半个多月连续暴雨,出现水患。”
“臣请求陛下让大司农的库府拨钱三十万贯治理水患,还有粮食赈济灾民……”
这时,一名大臣站出来奏报道。
“嗯,治理水患和赈济灾民的事情刻不容缓,吾准了……”
夏皇应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