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如此,林原飞还是倔强地握紧了那把木刀,恐惧让他的声音颤抖,但语气中却带着一丝不甘的倔强:“弗莱迪,你给我站住!这把刀,可非同小可,它是高天原高僧亲自开光,源自日本江户时代的传奇圣物,驱魔斩妖无数。你若敢再向前一步,定叫你魂飞魄散,永不超生!别怪我没提醒你!”
弗莱迪的笑声突然凝固,一瞬间的错愕后,他爆发出了更加肆意的狂笑,仿佛听到了世间最荒谬的笑话:“哈哈,你这家伙,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在你掌中摇曳的那把所谓的“破木刀”,声称是驱魔的无上圣物?哈,恐怕它只是昨晚月色下,你从门外那个锈迹斑斑的垃圾桶里随手捞起的吧?
林原飞心里其实和弗莱迪想的一样,觉得这把木刀简直就是笑话的代名词,但他还是得硬着头皮,为这把不起眼的家伙辩护:“嘿,你这眼神可真够犀利!这把木刀,能在我的梦境中穿梭自如,这本身就是它超凡脱俗的证明!惹急了我,咱俩可真要上演一出‘梦境版的决战紫禁之巅’!”
话音未落,弗莱迪站在十米开外,眨巴着那双狡黠的眼,调侃道:“哦?决战?就凭你这把‘垃圾桶里的宝藏’?”
正当话音在空气中飘荡,一只如同暗夜幽灵般锋利的爪子,悄然无声地从林原飞背后伸出,紧紧缠绕住了他,仿佛要将他拖入无尽的深渊。“告诉我,你打算怎么‘鱼死网破’?是这样,嗯?”伴随着一阵令人脊背发凉的沙哑笑声,弗莱迪的脸庞贴近了林原飞的耳畔,那混合着血腥与腐臭的气息,如同地狱之门被猛然推开。
林原飞全身的汗毛瞬间直立,心脏狂跳,仿佛要跳出胸膛。他条件反射地尖叫一声,用尽全身力气挣脱了那双恶魔般的手臂,逃离了这个恐怖的怀抱,一直跑到三米开外才敢回头。只见弗莱迪依旧站在原地,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眼神中充满了戏谑。
“怎么,我们英勇的武士大人,这就被吓破胆了?”弗莱迪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带着一丝戏谑与得意。
林原飞脸色苍白,后背湿透,目光中满是惊恐与不安。他心里暗自嘀咕:这家伙在梦里简直就是开了挂的boss,瞬间移动、神出鬼没,这还怎么玩啊?
咽了咽口水,林原飞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弗……弗莱迪大哥,咱们冷静点,有话好好说嘛。我这不是来和你打架的,咱们聊聊人生哲学怎么样?”
面对弗莱迪这如同幽灵般的存在,林原飞彻底放弃了硬碰硬的念头,决定采取迂回战术,就像历史上那位着名的蒋校长一样,用智慧和策略来寻求“曲线救国”的道路。毕竟,在这个光怪陆离的梦境世界里,直接对抗弗莱迪这样的存在,无异于以卵击石。“弗哥,咱们得聊聊,我真不是榆树街土生土长的孩子,就是个新来的,脚还没把这儿的泥踩热乎呢。咱们之间既没旧账也没新仇,你干嘛非得跟我过不去,还费这老大劲……你觉得呢?”林原飞咧着嘴,笑容比阳光还灿烂,试图拉近两人的距离,“你看,榆树街的小孩多得是,随便挑随便选,干嘛非得在我这个外乡人身上白费功夫呢?是吧,弗哥?”
然而,对面的弗莱迪却像块冰冷的石头,毫无反应。他猛地一扯身上那件早已看不清颜色的毛衣,就像揭开一个恐怖的序幕。毛衣下,是一具布满烧伤、扭曲变形的身躯,如同地狱之火锻造出的噩梦。他嘿嘿一笑,声音里带着几分得意,“榆树街的小孩?早就被我清扫干净了,你就是最后一个……不信,你看!”
随着毛衣的脱落,弗莱迪那猩红、丑陋的身体上,竟然密密麻麻地挤满了小脸,每一个都是他曾经残忍杀害的孩子,他们的灵魂被困在这具魔鬼的身躯里,痛苦地挣扎、嘶吼、惨叫、哀求。
“呜呜……妈妈,快来救我……”
“好痛……我好痛苦……谁来救救我……”
“救命……救命啊……”
这些凄厉的惨叫声,像无数把锋利的刀,在林原飞的耳边疯狂切割,他只觉得头皮发麻,整个人仿佛被扔进了冰窖。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连连后退,几乎要摔倒在地。他张着嘴,却只能发出“呕……”的一声,痛苦的干呕着,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
终于,他强忍着恶心,抬起头,目光中充满了恐惧和愤怒,“你……你这个怪物……”
弗莱迪却像是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得意地挥舞着右手的利爪,那爪子在阳光下闪着寒光,他嘻嘻地笑着,“怎么样?我的收藏,是不是很壮观?”
林原飞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他几乎要晕过去了。这一刻,他深深地感受到了什么是真正的恐惧,什么是真正的绝望。而弗莱迪,却像一个胜利的将军,炫耀着自己的战利品,完全不顾及他人的感受。
“壮观?你这怪物,简直就是灭绝人性的恶魔!”林原飞终于鼓起勇气,大声喊道。然而,他的声音在弗莱迪的狞笑中显得如此微弱,仿佛被风一吹就散了。心,仿佛被黑洞无情吞噬,坠入了无尽的深渊……
在猛鬼街那光怪陆离的七部曲迷宫中,弗莱迪,这位午夜恶魔,编织着灵魂的收割盛宴。起初,在第一幕的幽暗舞台,他不过是个初出茅庐的“菜鸟杀手”,裸体上阵,专挑梦境里那些尖叫连连的小女孩逗乐,遇到男孩则躲猫猫般不敢正面硬刚。记得那次,女主角南希机智设伏,一锤下去,正中他胸口,弗莱迪便如风中残烛,踉跄摇摆,简直是战五渣的典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