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一看就是饱读诗书的文化人。”
男子被她夸得脸红。
“惭愧惭愧……”
他都不好意思说他自己多次落榜,现在也就是个死读书的书生。
“敢问公子名讳?奴婢好和我家小姐说公子今日帮衬之事。”
男子整理了一下衣衫,谦卑地拱着双手:“陈知礼。”
“陈知礼?!”子桑还没说话,裴珠咧着嗓门吼了一声,“你就是那个京城米商的儿子陈知礼啊?”
陈知礼微笑点头:“正是在下。”
裴珠不屑地上下打量他,看他这身布料也不值钱,穿着寡淡长得也寡淡。
就这样穷酸的人也配和她家蔺稚结亲?
裴意果然就不想她们母女俩好过!
“今天国公府宴请的都是位高权重的裴氏门生,你一个商人来做什么?”她说话没好气地。
陈知礼听出来了对方的讥讽,但是还是保持着礼貌。
“受国公夫人邀请,今日一是来参加宴会,二是来见一见国公府的二小姐。”
“想得美!”他话音还没落尽就被裴珠怼了回去,“也不看看你这个穷酸样!也配迎娶我家稚儿?痴人说梦!”
陈知礼闻言虽有尴尬之色,但是以他的教养是做不出与人争执的事的。
他朝子桑问裴珠的身份:“姑娘,这位是?”
子桑方才被裴珠恶意踢了鱼桶,现在手还痛着呢,心里自然对她颇有怨言。
直接道:“她就是稚儿小姐的生母,我家夫人的庶妹。”
“你……!”
裴珠被她一句“庶妹”惹急了眼。
“死贱丫头!谁给你的胆子敢这么说话!”
子桑到底还是性子弱,怯怯地往陈知礼身后躲了躲。
陈知礼道:“这位大婶何须动气,她说得也没错,大婶莫要因为轻视自己的出身便也看不起别人。”
“你也配教训我!”
“不敢,既然大婶瞧不上小生,那小生就不必再去见二小姐了。”
“自己知道就好!”
裴珠狠狠睖了他们一眼,带着蔺官儿离开了。
陈知礼关切道:“姑娘手上的伤得尽快用冰块敷一下,不然会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