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有的害怕和兴奋都被司邺接纳,温柔而体贴的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个珍视的吻。
……
次日谌煦醒来,已经日晒三竿,身旁没有司邺的身影,他翻了个身,记忆回笼,令他记起昨晚的事情。
脸刷的一下,变得通红。
昨晚谌煦还没有喝到断片的地步,所以他记得自己和司邺做了些什么。
酒意散尽,理智回笼,谌煦掐死自己的心都有了。
他都做了些什么事,他竟然和司邺接吻了,不仅接吻了,司邺还帮他解决了一下向来被他忽略的某种不可言说的需求。
他记得自己昨晚在司邺的怀里颤抖,还哭湿了司邺的衣服。
向来清心寡欲的谌煦,第一次知道自己的手和别的人手原来区别那么大,舒服到他令他心慌,以至于打湿了眼睫。
司邺怜爱的亲了亲他的额头,轻轻拍着他的背耐心的哄他,告诉他遵从自己的欲望,没有什么可羞耻的。
这再正常不过。
直到他被戳了一下,才意识到原来不止自己一个人有反应,司邺一样。
他吞咽一口唾沫,颤巍巍又大胆的提出帮忙。
司邺问他:“不怕吗?”
谌煦看了一眼那即便隔着布料也一目了然和自己完全不同的地方,硬着头皮说:“不怕。”
司邺含着笑意,啄了一下他鼻尖上的那颗红痣:“小骗子。”
司邺替他擦干净,又替他盖上被子,起身去了浴室,刚才还说要帮忙的谌煦,在司邺进去后没多久就沉沉睡去。
等司邺从浴室出来,只有一只睡得香甜的小猪,脑袋都缩进了被子里,也不怕捂着自己。
他小心翼翼的躺到谌煦身边,扯开被子,将谌煦揽入怀中,轻轻地在他的发顶吻了一下,今天大概是他活了两世以来,最开心的一天。
洗漱之后,谌煦推开门,在卧室里看见了司邺,他骤然红了脸,尴尬的僵在原地,脚趾都蜷紧了。
司邺和往常没有任何区别,依旧沉稳温柔的和他说话,问他是想在卧室里吃早饭,还是下楼去餐厅吃。
谌煦想着餐厅人多一点,空间开阔一些,可以缓解尴尬,便回答说下楼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