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司易宸猛地站起来,因为动作太大,踢倒了身后的椅子,发出一声巨响。
“你动了司邺的心头肉,还想出来,果然很天真。”司靖说完这句话后便起身扬长而去。
僵在原地的司易宸面如死灰,一股巨大的悔意从他心底袭来,可惜为时已晚。
……
“你和魏世峰离婚了?”司邺从一堆文件里抬起头来。
“嗯,单身更方便我找小狼狗。”司靖坐在沙发上端起奶茶喝了一口,“江秘书泡的奶茶真好喝。”
“靖小姐过奖了。”江秘书八风不动,脸上挂着标准的微笑。
“我记得江秘书还是单身吧,你看我怎么样?”司靖冲江秘书抛了个媚眼。
“外面那么你喜欢的类型,别祸害我手底下的人。”司邺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名片给司靖,“你上次托我帮你找的心理医生。”
司靖起身接过名片,“谢啦。”
司邺注视着司靖,眼神有些愧疚,“会好起来的。”
“我知道,行了,又不是你的错,再说你已经给我公司百分之五的股份,以后我混吃等死都不用愁了,这可是我妈做梦都想得到的东西。”司靖将名片放进包里,和司邺说了几句话后便离开了公司。
风吹起她的衣摆,司靖看着手里的名片,脸上露出一个笑容,“会好起来的。”
这位心理医生远在国外,司靖和心理医生约好时间后,走之前去疗养院见了陶敏芝一面。
住在疗养院的陶敏芝褪去了从前的优雅从容,而是和真正的老婆子没有什么两样,她刻意染黑的头发不知何时掉了色,露出苍苍白发,又或许是在她这里住的这段时间,新生的白发。
司靖从她的脸上看见了苍老,看见了痛苦,她的眼里甚至流露出一丝疯癫,司靖倚靠在门口,突然发现比起报仇的快意,更多的是一种空虚和茫然。
就是这样一个人,折磨了她这么多年。
“司靖?”陶敏芝忽然看见站在门口的司靖,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眼神疯狂地冲过来,一把抓住她的衣角,“带我出去!我要出去!”
“司邺那个孽畜,竟然敢把我关在这里!你现在就带我出去!”
疗养院的人赶紧上前来将她劝回房间,陶敏芝挣扎得厉害,死活不愿意配合,她抓着司靖宛如抓住了救命稻草,她受不了了,一刻也不想在这种地方待下去,再待下去她会生不如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