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快中午才醒来的谌煦,记忆回笼后,翻了个身,将脸埋进枕头里。
两个新手,没有上路成功,更别说飚上秋名山。
他将自己的脸埋在枕头上,只露出红玛瑙似的耳朵。
他单知道会疼,却不知道会那么疼,油用了大半瓶,他以为自己准备好了,结果只是个头他就受不了了。
平日里叱咤风云的煦哥,打架从不手软,居然会娇气得红了眼睛。
这令谌煦百思不得其解,直到现在,脱离了那个气氛,他才骤然记起,打架向来是他打别人,别人连他的身都近不了。
而小时候学拳脚功夫的时候,满脑子都是教练真厉害,好牛逼,哪里记得吃了多少苦。
小时候不怕疼,倒是长大了娇气得令谌煦自己都有点难以接受。
他一露出难受的神情,司邺宁愿自己忍着也不愿意让他疼,更何况谌煦全身绷得跟张弓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司邺在搞强的。
“醒了?起来吃饭吧。”司邺从书房推门进来。
“你怎么没有去公司?”谌煦转过头,诧异的看向司邺。
司邺走过来撩开他额前的碎发,在上面落下一个吻,“不放心你,在家里办公也一样。”
“还疼吗?”
谌煦摇摇头,“不疼,都没有进去。”
他低垂着头,声音越来越小。
“下次再试,来日方长。”司邺看出他的低落,揉了揉他毛茸茸的脑袋。
司邺越是温柔,谌煦越是觉得内疚,他怎么会这么怂?男人流血不流泪,司邺还没怎么他,他就先红了眼睛。
见谌煦抿着唇不说话,司邺将他揽进怀里,呼噜他的后脑勺,安慰道:“不怪你,怪我太大了。”
骤然从司邺嘴里听见这么粗俗的话,谌煦感到一阵羞赧,心头却莫名一片滚烫,而且司邺说得的确没有错。
他用脑袋撞了两下司邺的胸口,闷闷地说:“下次我要是再和喊疼,你别理我。”
“小傻子。”司邺低头在他的头上亲了一下,他怎么可能不理会谌煦的感受,他们俩是情到深处自然如此,又不是为了做这件事而做,他如果只是想找个人做这种事,何需要等到喜欢上谌煦,早在他成年的时候,就有不少人想和他做。
司邺陪谌煦吃了早午饭,下午谌煦准备出门的时候,见司邺难得在家里休息,灵光一闪,走上前问他:“司叔叔,你要不要去看我的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