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个女子似的,骨架小,皮肤那么滑,那么白,腰像柳条儿那样又细又软,臀肉却饱满的像一颗水蜜桃,看起来弹弹的。
楼钟玉加快穿衣的速度,即使不看着温楼弃,他也感觉到男人的目光要把他射一个洞出来。
走到荒山野岭的时候,两套带有血迹的衣裳被丢了出来,楼钟玉坐在马车上闲暇无事,就问:“大人我们是查什么案子啊?”
他从小就喜欢看一些推理侦查的书,对于破案也一直很向往,只可惜现实中不会有人让他这个小毛孩去破案。
没想到他也有这一天。
“一二三四五,众人去讨债。”
“二二三四五,教书先生吞尺死。”
“三二三四五,当铺老板四肢无。”
“四二三四五,和尚念经头悬挂。”
“五二三四五,夫人眼瞎腿大张。”
“五四三二一,善也死,恶也死,小鬼快来吃大餐。”
温楼弃娓娓道来:“两月前,离县出现一个离奇的案子,一日之内一间屋子里死了四个人,他们的身份分别为潼阳街的教书先生郭生、当铺老板赵财,离山的和尚法号莫贪和离县县令的夫人马若梅。”
“而他们死去的那间房子里,就写着这首歌谣,经监察寮查明,这张纸陈旧,纹理皱缩,墨迹干涸失水,最起码是五月前就写好的且长时间处于高温环境内保存,但死人的那间屋子却连年漏雨,阴暗潮湿,可这四人的身份死法都与这歌谣别无二致。”
“衙门苦查无果,闹得人心惶惶,这案子自然由锦衣卫接手了。”
楼钟玉听完有些皱眉,嘴里喃喃:“这剧情怎么有点熟悉啊……”
温楼弃耳力极好,听到楼钟玉这话态度存疑。
“你知道这案子?”
楼钟玉摇头:“这个案子倒是不知,但是我以前在书上看到过类似的案件。”
果然艺术来源于生活啊。
温楼弃问:“是何书?”
楼钟玉尴尬一笑:“我,我忘记了。”
其实不是忘记了,是他说了温楼弃也找不到,因为那是现代90年代的推理小说,温楼弃就是翻破了天也没有啊。
温楼弃很看好的拍了拍楼钟玉的肩膀意味深长道:“既然你看过类似的案件,相信一定会给锦衣卫提供助力。”
“像这样的案子你都要查吗,那你底下那么多的人是吃干饭的啊?”
楼钟玉真的好奇,温楼弃是锦衣卫的头,在他眼里要温楼弃出马的时候最起码也应该是什么朝廷重臣草菅人命,叛国通敌之类的。
温楼弃隐下眼里的冷意,轻笑:“带你来锻炼锻炼,性子太胆小了。”
楼钟玉抿抿唇,“这倒也不必。”
温楼弃自然不是带楼钟玉来破案的,而是来“避风头”的。
因为那位,出宫了。
正在找他的心爱的玉妃,温楼弃作为那人最忠心的奴才,自当义不容辞,带着自己的对食都找到离县了。
其忠心可歌可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