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伯完全有理由相信,这货就是在耍自己。
“怎么能这样说呢?”
“就算什么也学不到,修一修身,养一养性,那也是极好的呀。你不觉得自己有点浮躁了吗?”
“不是我说,你这种态度可学不到什么真本事啊。”
太公望叹息、摇头,语重心长地说道。
韦伯一愣,双手抱胸,陷入沉思。
“嗯,说得有点道理……才怪啊!别以为你能把我绕进去!”
“这一招你用了多少次了?别把别人当成傻子啊混蛋!”
他双眼冒火地拽住太公望的衣领。
“你看,又急。”
太公望微笑着伸手拍掉韦伯的手,整理了一下衣襟。
“年轻人别那么大火气嘛,又不是不教你。只是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这可是仅次于拯救世界的大事,你就不能有点奉献精神,稍微等一等吗?”
他笑眯眯地低下头,继续刚才没有完成的工作。
听到他这话,韦伯有些想起来了。
“你是说那个妲己?”
他回忆起不久前在机场看到的那个粉色狐狸从者。
虽说韦伯那时候吐得神志不清,但是重要的信息好歹还是有记下来的。
“嗯,没错。”
“作为从者现界的话,肯定也不是本体吧。”
“这样原本准备的术式就用不上了。”
“所以,只能把她干掉,顺便留个标记到她本体的身上。”
“但是又不能让她发现……”
“为此,要动用好几个大仙术呢,缝合得我头发都要掉光了。”
太公望一脸心疼地摸了摸自己的头。
“啊啊啊,真是可惜。”
“好不容易才完成的术式,结果这次还是没能用上。”
“我的天赋本来就不太行,为了那个术可是努力了一大把呢。”
“而且还欠了冠位的同事一个大人情。”
“结果还得等上不知道多久啊……”
眯着眼睛,太公望一边调整着符印的排布,一边叹息道。
而且怎么干掉她还是个问题。
什么,你说打神鞭?
拿打神鞭打妲己?
这玩意打死人的概率和被抢的概率一样,怎么会有人对这赌狗宝具寄予厚望啊?
反正太公望自己是不想指望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