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彻被姜苒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一愣,他下意识的扶住她纤细的腰肢。
“殿下,妾身有话对你说。”姜苒的美目近距离的撞入楚彻眼中,她缓缓的柔声开口。
楚彻对中山的心结已是万难,如若再不解开魏廖之事的心结,对她,对魏廖,对即将来幽州的兄长,乃至中山都将是祸患。那日的场景虽让她百口莫辩,但她的确不爱魏廖……
“妾身自嫁来燕地后心中从未有过别人,至于魏相,妾身从小至大都将他视为兄长,从无二情。”姜苒环住楚彻脖颈的手臂慢慢收紧,她的粉唇离得他又近了几分:“那日在马车中,妾身并非不愿,只是马车外钟娘与全元都在,妾身胆小害羞。”
姜苒收紧环在楚彻脖颈上的手臂,缓缓闭上眸子:“殿下不要生我气了好不好?”她含糊的话落,那柔软的唇瓣主动的吻上楚彻微凉的薄唇。
楚彻的身子猛然一震,他眸色深沉的望着身前的姜苒,她的美目紧闭着,长睫如扇展开,她柔软的粉唇正笨拙的讨好着他。
这一瞬,楚彻的脑海中没了思索,他选择忘了脑海中姜苒畏怕他的模样,相信她此刻的话。
她的话太具诱惑力,他只想听她的那句,她的心中从未有过别人,即便他辩不得真假。
很快,楚彻反客为主,他拥着姜苒的腰肢,厮磨着她的唇瓣。
钟娘备了膳正要回营,却被营外的全元拦住:“殿下在内,若有吩咐会唤我们。”钟娘闻言只好又将备好的饭菜送了回去。
营内姜苒那身淡薄的中衣很快被楚彻的大手褪下,楚彻将姜苒压在床榻上,姜苒环在楚彻脖颈上的双臂并未松开,她由着他的动作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姜苒从未有过的配合主动让楚彻欣喜若狂,他紧拥着她,不肯放开她一丝一毫。
姜苒不知为何,是她早做了准备还是怎得,今日并未像她想象般的疼,她只觉得心尖在云端,恍惚而荡漾,也没有那般折磨与恐惧。
楚彻吻遍了姜苒身上每一寸肌肤,在她的身姿上留满他的火热,午后的时光总是漫长的,天色灰暗时,楚彻才放过没了一丝力气的姜苒。
他抱着她湿漉漉的身子沐浴,她的身子沾了水便湿滑如鱼,他的火热再次涌上,他揉捏着她的柔软,将她抵在木桶边沿,他听着身下姜苒娇柔的声音不断的呻。吟,不停的深入,直到两人肌肤滚烫浴水凉透,楚彻才抱着姜苒出了浴。
她的身子洁白娇嫩,经了他的厮磨,痕迹斑斑。
楚彻替姜苒擦身穿衣,她身上的水珠还未擦净,他便又欺了上来。
楚彻彻底饶过姜苒时,天色已经彻底深暗下来,外面明月如勾,星河点点。楚彻命钟娘传了膳,随后环着姜苒的腰肢,不住的向她碟中夹菜,钟娘与全元见此,知自己留下无用,皆识相的退下。
姜苒着实是疲累,楚彻夹到她碟中菜色皆被她吃掉,随后又用了一碗汤,姜苒靠在楚彻怀中,等着他用膳,只是等着等着,姜苒不禁疲惫的睡了过去。
……
秦琼身死,五国哗然。
秦王震怒,发誓要斩杀楚彻,替儿报仇!只是秦王出言多日,也未曾见秦国调兵遣将一分一毫。
燕南战事被楚彻彻底平定下来,在方城修整了五日,楚彻整军北上返回幽州。
时节已入凛冬,是燕地最寒冷的时候,姜苒是最怕冷的身子,全元心细问楚彻可需在马车内燃两个火炉,楚彻闻言略微思索,随后给否了,全元有些不解。
楚彻拥着姜苒上了马车,路途遥遥,姜苒越来越觉得车内不甚暖和,楚彻见了忽然展开手臂:“冷了?”
姜苒闻言点了点头,她瞧着楚彻展开的怀抱,想了想靠了过去缩在楚彻怀中。
楚彻见此,紧拥着怀中的人,不由得眼底含笑。
楚彻一边带着姜苒北上,一边向燕北修书,让派一队军士护送姜铎来幽州。
楚彻带着姜苒返回幽州的消息同时传到了燕后与楚月华耳中,不同的是,楚月华忽然听闻,楚彻燕南此役借用了中山粮草十万,而在此之前他回绝了她一向亲重的渔阳封家。
回程的路程并不急,楚彻带着姜苒从南至北,走走停停,在半个多月后才抵达了幽州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