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涂九九在寨黎家用一张清洁符换了一个热水澡和一身衣服。
对寨黎花来说,多耽误一天就多损害好几天的生机。
涂九九认为自己拿钱爽快办事也应该爽快。
于是决定今晚不治好寨黎花,今晚不回家。
床上的寨黎花唇色惨白,不是呈黑紫色。
涂九九初步判断寨黎花不是中毒。
别人看不见,但涂九九可以看见寨黎花这周身缠绕的黑气在一点点地剥夺她的生机。
涂九九挥了挥手,拉过一丝黑色打算要研究下。
黑气在被她拉回来后,竟然又自发地游动回去了。
涂九九好奇不已,继续扯了一大团黑气过来。
这团黑气在她指尖绕了一圈后,重蹈覆辙,又溜回去寨黎花的身上了。
在场的人看着涂九九在那玩手指玩得不亦乐乎,不禁开口咳嗽了几声。
在连续调戏了几缕黑气后,涂九九摸了摸自己小巧光洁的下巴。
这黑气咋跟侄子侄女脖子那儿那个一动一动的黑筋有异曲同工之处呢。
都会自发地择寄宿对象,自发地选择伤害的对象。
就比如,刚才这黑气本来是腐蚀生机的,是有害的。
但是却不会伤害涂九九,也不会伤害周边的人。
涂九九觉得今晚自己来这趟来对了。
解决了这寨黎花的事可谓一箭三雕。
拿毛巾胡乱擦了擦因为洗漱过还有些湿润的头发,涂九九着急询问道,
“寨黎族长,你知道你女儿是被什么蛊虫咬到的吗?如果你能让我研究下那个蛊就再好不过了。”
寨黎延褶皱的脸上神色迟疑了一下后,点了点头,
“跟我来。”
一处足有三四米高的地窖内,摆放着几口硕大的蛊坛。
哦豁,真正的蛊坛群落原来在这儿。
涂九九暗叹自己那天晚上给寨黎家院里的那个小蛊坛放臭气弹在人家的眼里估计是小儿科。
因为她那晚折腾了一趟其实尚未撼动人家的根本。
寨黎延走到地窖的一个侧门处,擦了擦已经落灰的门框。
只见他从嘴里貌似舌头的位置摸出了一把超级迷你的花朵形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