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交流了一会儿,清风便离去。
第二日,林玹望一起来,就被皓月叫去下棋。
这次下棋的地方在大太阳底下,皓月带着面具,一点都不怕热。
林玹望整个人都像被晒化了一般,不停地往外淌汗。
婢女、下人、侍卫们全部热的受不了,偷偷地往阴凉处挪。
贺友山特别讨厌太阳,只打了一个照面就回屋去了。
林玹望热的受不了,一口接一口地喝冷水。
皓月还特别体贴地帮他递了几次茶盏。
好不容易,下完一盘棋,林玹望感觉自己要中暑了。
“公子,我实在是太热了,我先回去换件衣裳再来陪您下棋。”林玹望抹着额头的汗珠,可怜巴巴地求皓月放过。
皓月将棋子丢进棋盒里,大度地说:“今日确实有些热了,本公子等下也要沐浴更衣,就下到这里吧。明日再下。”
林玹望像得了大赦一般,感恩戴德地谢了几句,然后脚步踉跄地往住处奔。
他感觉实在是太热了,边走,边扯着身上的衣服。
还没走到住处,就已经将身上的衣物脱了个精光。
也不知怎么回事,脱完衣服后,他感觉心里空落落地,十分寂寞,不自觉地小腹升起一股热流。
自从他开始解蛊,已经好多天没感觉到男人的冲动了。
这让他十分兴奋。他突然想起那个王夫人。越想就越忍不住,光着身子就要去看她。
而一直被软禁在柴房的王夫人感受到母蛊的号召,浑身上下躁动难耐,三两下扯光自己的衣服,在柴房里浪叫。
“林郎啊,你在哪里啊,奴家想死你了。”
她拼命想从柴房里出去,把柴房的门拉的震天响。
看着她的婆子,在门外骂:“你个想男人想疯了的贱货!没长眼睛的男人才会看得上你!再鬼叫,就把你舌头割掉!”
话还没说完,就看见浑身上下赤条条的林玹望疯了似的往柴房奔来。
他的身后跟着几名侍卫,想要拦住他,却怎么也追不上他。
“我的宝贝儿,心肝儿,我来了。”
他扑到门上,发现门被锁了,恶狠狠地让婆子开门。
婆子低着头,不敢看他,哆哆嗦嗦地把门打开。
门内、门外的赤裸男女,瞬间抱成了一团,很快就开始动作起来。
其他人面面相觑地守在门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