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笑得甜一点。”乔娜低声吩咐小玉和小月,她们立刻露出乖巧的笑容,向围观的人挥手。
那笑容就像毒药般让人无法抗拒,一些胆小的家伙在那笑容下犹豫了片刻,还是忍不住掏出钱来。
交易进行得顺利,又是几千块钱到手,但乔娜的眼神始终警惕地扫视四周。
这条街上没有真正的规则,随时都可能爆发冲突。
小玉和小月已经拿捏住了分寸,既不过于放松,也不显得过于紧张。她们像两只熟练的猎手,游走在那些饥饿的野兽之间,巧妙地避开了每一只伸出的爪子。
突然,一个醉汉跌跌撞撞地闯入人群,嘴里含糊不清地骂着什么。
他的手胡乱地抓向小月,乔娜瞬间上前,一脚踹在他的膝盖上。
那人“哎呦”一声跪在地上,乔娜手上的骨刺瞬间探出,冰冷的尖端抵在对方的脖子上。
“再动一下试试。”乔娜冷声说,骨刺轻轻在男人的皮肤上划出一道浅浅的血痕。男人瞪大了眼睛,酒精在这一刻仿佛蒸发了个干净。他乖乖地缩回手,灰溜溜地爬起来,连滚带爬地逃出人群。
“都给我记住了,谁敢动我的人,下场就是这样。”乔娜收起骨刺,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天气,却让人不寒而栗。她转头看向小玉和小月,两人对她露出一个感激的笑容,仿佛刚才的惊险只是一个游戏。
交易结束,乔娜把钱收进袋子里,带着小玉和小月往街的另一头走去。
她们一路上无话,只有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空旷的街道上回荡。
闪烁的霓虹灯让人分不清昼夜,空气中弥漫着腐烂和腐蚀的味道,像极了地狱里翻滚的恶臭。
一个高大的人影从暗巷里走出来,全身笼罩在一层黏糊的液体中,浑身上下冒着刺鼻的酸气。
他的皮肤呈现出一种怪异的灰绿色,如同腐烂的尸体,一双眼睛隐藏在深陷的眼窝里,透着病态的光。
他每走一步,地面就被腐蚀出一个个坑洞,脚下的金属井盖在酸液的腐蚀下发出吱吱声响,逐渐溶解成一滩铁锈般的污泥。
“来打架的??”乔娜冷眼打量着眼前的变种人,手指微微握紧,骨刺隐隐欲动。
她的声音透着一股不屑,目光如同看着一块随时会化作灰烬的废料。
“呵,今天就来会一会你。”变种人咧开嘴,露出一口焦黄的牙齿,口中喷吐出浓烈的酸雾。
雾气触及到旁边的垃圾桶,瞬间发出滋滋的腐蚀声,塑料桶融化得像是冰块遇上火焰。
乔娜没有多余的废话,骨刺从她的手腕中猛然弹出,直接向变种人的胸膛刺去。
变种人不闪不避,任由骨刺穿透他的身体,但乔娜却感觉到骨刺传来的灼烧感。
她迅速抽回手,发现骨刺上沾了一层黏稠的酸液,已经开始冒出黑烟。
“你得当心点,小女孩。”变种人冷笑,身上的液体顺着骨刺的伤口滴落,地面立即被腐蚀出一个小洞。
他伸出手,长长的指甲上同样淌着酸液,猛地向乔娜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