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没出息的姐姐秦果虽然没谈过恋爱,也有很正确的三观。她都想不明白,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都曾经在部队那样的大熔炉里铸就过,既然已经确定了恋爱关系,那就应该互相忠诚啊。那既然不忠诚了,又怎么能又立又当呢。她不明白为什么有的女人,在这件事情上就当男人是傻子呢。她很同情的说:“你的决定是对的,男人何患无妻,更何况是你这样帅的。我觉得你真的是一个高尚的人,即便是受了伤害也没把胡美怡脚踩两只船的事情揭发出来。”
周芒野说说:“其实,在我亲眼看见美怡跟那个男的之前,我初中同学就偷偷的告诉过我,我战友也悄悄的说过,他们都看到过。”
“说那个男的是文工团的一个导演,还是个唱高音的,人家早已经结了婚,孩子都有了,只不过是两地分居。”
“听说去年还是前年,那男的的媳妇知道了,去单位大闹一场,还调回了T市,美怡,不得已才离开文工团。”
“我是当兵的,手下也有侦察兵,也有T市的。”
“以前我在部队没人告诉我这些事,今年转业回来,好几个人给我说这件事情。”
“我跟美怡的事情虽然没有公开,也已经不是秘密了。”
秦果说:“你这么帅的人也会被人背叛,如果不是亲眼看见亲耳听见,我是断然不敢相信的。”
“我是坚决拥护和支持你的这种做法的,对这种事情就要快刀斩乱麻,坚决不能给她留有一丝一毫的幻想”秦果发现自己真的是个爱憎分明的人。虽然那个叫做美怡的姑娘,是她活了两辈子少见的美女。人长得好看,气质更好,说话声音也好听,一看就是从小培养出来的。可是人美心不美,不但背叛这么帅气优秀的子弟兵,脚踏两只船,还破坏人家家庭。就这样的人,反过来还想继续踩着第1只船,难不成这第1只船就站在原地等她,这只船难不成就不会度着别人走,就不会顺着水流。没想到秦果小小年纪,这么会安慰人,安慰人的话还这么入耳,这么顺听。周芒野忍不住又伸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温暖的摸头杀!秦果,非常心无杂念的看着手里两张崭新的10块钱,认真仔细的叠起来,很仔细的装进裤子口袋为什么。仰起头,很认真的表示感谢:“谢谢了,以后有这样需要配合的事情只管吩咐。我一定配合的让胡美怡彻底死了这条心,想都不能想!”
周芒野说:“美怡前几天陪着我爸妈去开会,就是还想试试我的态度,她说她是不会放弃的。”
“昨天我还收到她的一封信,说她6月初有一个招商会,等招商会结束,她就会过来跟我好好谈谈的。”
“还说什么她这辈子只喜欢我一个人,自始至终心里只有我,她跟那个导演两人其实是在研究剧本的,两个人之间是纯洁的,什么事都没发生,我和那导演的媳妇都是误会了。”
“她以为我当了10年的兵当傻了。”
一男一女,待在一个单独的空间里,整晚上的谈剧本?夜光剧本,这样的事情现在就已经有了么?五点钟,周芒野看了眼手表说:“5:40去县政府门口接马乡长,咱们先去医院看看,看看什么情况。”
秦果说:“保和应该不回去吧,他大姐伤的那么重,估计得在医院陪住几天。”
周芒野说:“不知道保和大姐这个人怎么样?有没有立场。”
秦果说:“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他大姐结婚都好多年了,我只是偶尔看见她回娘家。不过我想那个荔宝根出手那么重,都不把她当人看,她就算再没主见,也应该硬气一回吧。”
话虽这么说,秦果心里是没底的。她从小就生活在乡村,知道现在农村妇女很多家庭地位都很低,还残留着封建社会的那一套,男尊女卑,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思想。在农村家暴是很正常的事情,就比如,卢菊兰的爸爸卢敬儒。周芒野说:“只要她立场坚定,这次一定够荔宝根受的,就怕她妥协。”
两人很快到了县医院,荔宝根还在邓保暖的病床前,双手抱着头,埋头坐在病床上。邓保暖的姐姐还在挂吊针,她睁着一双无神的熊猫眼看着屋顶。邓保和默默的站在床尾,低着头,看到两人进来,用眼神摆了摆,示意两人跟他出去说话。一出门邓保和愤愤的说:“周同志,果儿,我看你们这次的好心是白费了,我姐那个没出息没主意的,被荔宝根跟那个坏蛋几句好话,哄的都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刚才有派出所的人来了解情,她居然说只是两口子打架,说她的伤其实也没那么严重。”
“她这么说警察只好记录了一点,训了我姐夫几句。”
“王离村妇联主任也来了,我姐还是那么个说辞,妇联主任看着我姐的伤也气得没话可说,最后还是批评了我姐夫几句,说是等我姐病好了出院,再来处理这件事情。”
周芒野出马,果真速度够快的,效率也够快的。短短两三个小时派出所的人也来了,妇联的人也来了。只是邓保暖自己不争气,别人谁也帮不上忙。想到邓保暖身上那些伤,恶心的白色的蛆虫,秦果冷着脸问邓保和:“你姐自己愿意承受,谁也没办法!那么你晚上是留在医院呢还是回去呢?回去的话就跟我们一起回去,留下的话你自己呆着吧!”
邓保和无精打采的说:“按理说我姐伤成这个样子,作为娘家兄弟,我应该留在医院里照顾,可是她又不打算追究我姐夫打她的事,那么我姐夫应该留下来照顾她了,我姐夫在我留下来,他看我不顺眼,我看他不顺眼,说不定还会打起来呢,我又打不过人,我看我还是回去算了。”
“早知道我姐这么没出息,我就不应该去她家,她要死要活是她自己的事,我多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