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今天是宋顾笙出狱的日子,凌忆一如既往张扬,拉着许恨一一起,叫手下开了一排的跑车,就停在了那关押罪恶的清国最高级监狱门前。
&esp;&esp;“凌忆,我是出狱,不是结婚”
&esp;&esp;“我的车呢”
&esp;&esp;宋顾笙不喜高调的生活,看着凌忆如此大张旗鼓,不禁嫌弃了起来。
&esp;&esp;“去找人把这个性冷淡的车开过来”
&esp;&esp;“嗷我忘了,我们阿笙可不是性冷淡,恨一你知道不知道这个死变态,把姚警官困在狱里干了不知道多少遍”
&esp;&esp;凌忆靠在红色的跑车旁,向一旁的许恨一介绍着宋顾笙的恶劣事迹。
&esp;&esp;“我先回去了,接风宴就免了”
&esp;&esp;宋顾笙置若罔闻,就好似凌忆在说陌生人的事情。
&esp;&esp;她戴上黑色的头盔,修长的腿跨过那机车,就打算逃离这让她一次一次被标记的欲望之地。
&esp;&esp;她提前出狱了,可,她并未告诉姚芷溪,也许这会,她正在那温室里等她吧。
&esp;&esp;腺口突突的在跳,是被oga标记后的不适期,身体里习惯的欲火在叫嚣,腺体因今日未吃到小草莓而不满。
&esp;&esp;好想做,好难受。
&esp;&esp;可她不想,不想再碰姚芷溪了。
&esp;&esp;因为每次姚芷溪都像算好了时间一般,只要那标记快要淡下去,她立刻就会重新覆盖上她的草莓味道,让她根本无法逃离她的身体。
&esp;&esp;她一次次的沉沦,被姚芷溪操控着理智,被姚芷溪操控着欲望。
&esp;&esp;所以,她要逃,从姚芷溪的温柔中挣脱,从她的人生中消散。
&esp;&esp;于是她停了下来,打开头盔,就问了一个让凌忆无法置信的问题。
&esp;&esp;“凌忆,scb有可以陪睡的oga么”
&esp;&esp;“看来性冷淡变成性饥渴了,恨一你说这姚警官到底有什么本事啊”
&esp;&esp;而正当这话说完,姚芷溪就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因为她等了很久,都没等到宋顾笙,这才知道,原来今天她就要离开了。
&esp;&esp;“笙笙别走,为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
&esp;&esp;姚芷溪抓着宋顾笙的胳膊,满目泪光的望着宋顾笙,质问着她的不辞而别。
&esp;&esp;那香甜的草莓顷刻而出,想要立刻占有她的渴望如野火般烧开,连着那皮肤的一片一片,都干渴的,像被放在正午的阳光下炙烤。
&esp;&esp;“我们的约定只在温室有效,从今天起,我们就分手吧”
&esp;&esp;宋顾笙甩掉姚芷溪的手,正如她想要抛下一切对她的爱一般。
&esp;&esp;“别抛下我我不要分手我不要”
&esp;&esp;是善良的许恨一先看不下去了,拉着凌忆就上了车,好给两人一些私人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