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知道了。”小战士有些委屈的摸了摸脑袋。
“王胡子,怎么不巡逻啦,是不是又在偷懒啦?”这时一个大嗓门在旁边响了起来。
“嘿嘿。。。。哪能呢!我不就是带着弟兄们抽空下车抽支烟嘛,一会就走。团座,您咋亲自来啦。”王胡子听到这熟悉的声音赶紧把烟屁股给灭了,陪着笑说道。
“我说王胡子,你瞧瞧你那(读nei)点出息,你三十好几的人了,当这个班长也快十年了吧?从晋绥军一直到咱三十七集团军,你是一直都当的这个班长,别人和你同年的兵都是营连长了,有的甚至都是团副了,可你小子整天就知道偷看大姑娘小媳妇的,我说你能不能干点正事,你要能把你这点出息都用到正事上,你早就当上连长了。”说话的正是一团长吴继龙。
“嘿嘿。。。。团座,您也不是不知道我老王就好这口,这不是改不了了嘛?”王胡子腆着脸一副老油条般的说道。
“你呀你,早晚有一天你迟早得栽在这点破事上。”吴继龙哭笑不得的指着王胡子说。
“好了,不跟你扯了,我先回团部了。”吴继龙一摆手上了旁边的吉普车,正要要发动车子。
“啪”的一声清脆的枪声响起,吴继龙一下就歪倒在车子里面。
“阻击手,注意隐蔽。。。。”旁边的士兵们一听到枪声立刻纷纷卧倒。
当了十多年兵的王胡子经验丰富,他一听枪声就知道是从南面的一栋楼房里传出来的,他立刻指挥着士兵上了装甲车开到了吉普车面向楼房充当盾牌,一边抓住了车上的重机枪向南面的楼房扫射,同时命令立刻士兵下车把吴继龙抢过来。
“当当当”在重机枪沉重的声音中装甲车飞快的向着南面的楼房开去。
“哗啦”的撞击声传来,装甲车直接把那栋楼的大门给撞开了,士兵们纷纷都跳下了车向楼上冲去,装甲车也不停留,一个倒档后直接就冲向了师野战医院。
王胡子冲在了最前面,到了楼梯口不管三七二十一先仍了一个手榴弹上去,在一声巨响和烟雾中带着士兵们趁机冲上了二楼。等到硝烟散尽,士兵们才发现靠窗户的地方躺着一名被炸得血肉模糊的的少年,他的手里还紧握着一支莫辛纳干步枪,身下一大滩的血迹。
狠狠的踢了少年一脚,“呸,狗日的,死得便宜你了!”此时的王胡子脸上早已经没有了色迷迷的表情,眼里只剩下一片血红。
“*&;……%##%……”这时从屋子里冲出来一名中年的俄罗斯妇女,趴在了少年的身上哀嚎不已。
“该死的,这娘们从哪冒出来的,刘二狗、周扒皮、你们去里头给老子仔细的搜,看看还有什么漏网之鱼没有。”王胡子一伸手拦住了激动之下就要朝妇女开枪的新兵蛋子,恼怒的说。
不一会士兵们就从屋子里搜出了一名中年男子和两个小男孩加上中年妇女的四口之家,“狗日的,这小子肯定是他们的儿子,班长,咱把他们都宰了吧。”一名士兵狠狠的吐了口唾沫。
“算了,还是把他们带到师部去给师座发落,要是团长有个好歹,老子就扒了他们的皮!”王胡子拦住了因为团长受伤而怒火中烧的兵们,下达了把他们带回师部的命令。
一零一师临时野战医院,得知了手下爱将被人打黑枪的消息,孙立人匆匆的赶来,看到还在抢救生死不明的吴继龙不由得心中大怒。
“狗日的老毛子,敢打咱们的黑枪,活的不耐烦了。”
刚刚把那一家人带到野战医院的王胡子刚好碰上了正黑着脸在急救室门口来回踱步的孙立人。
“师座,打团座黑枪的小子已经被我们打死了,我们还把那小子的一家人都给抓来了。”王胡子给孙立人敬了礼报告道。
“恩?带来我看看。”孙立人皱着眉头说道。
当那一家人被带上来时,被眼前的阵仗给吓得瑟瑟发抖,身边数十名全副武装的士兵把黑洞洞的枪口都指向了他们。当中一名将军在等着眼睛看着他们,这些平日里他们眼中懦弱下贱的黄皮猴子此刻却是一个个望着他们透着一股股的杀气显得那么的可怕。
“!@#¥%&;”为首的中年男子赶紧比划着说了起来。
“这个老毛子在说些什么?赶紧把翻译叫来。”孙立人皱着眉头说道。
不一会匆匆赶来的翻译说道“将军,他们说这次的事情是他们的儿子个人所为,和他们毫无关系,希望您能把他们放了。”
“什么?放了,父债子还,啊不对是子债父还,师座绝不能放啊。”旁边的王胡子一听不由得急了,嚷嚷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