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木叹口气,道:“昨天下午,我和子长兄正在茶楼品茶,这时过来了个人,说有人要见我们,当时我们也是出于好奇,便跟了去。谁知到了一座院落,并没有见到什么人,我们却被软禁了起来。到第二天,天还没有亮,有一个黑衣人,将我们带出,到了大街上,他便消失了。我们正在纳闷,这时就过来一帮人,不由分说,说将我们捆了起来。”
白小姐道:“原来如此,我就感到昨晚之事有些奇怪。”
东方木问道:“什么事?”
白小姐道:“是这样的,昨夜见你们迟迟不归,我们都有很焦急,柳大侠刚要去找你们之时,府中却来了一人,说是你碰到了一个故友,因为聊得兴起,一时天晚,便留宿在那里,所以我们就再没有去找。”
“噢,竟有此事。说明那些人是早有预谋,一切都是事先安排好的。”
“应该是这样。”白小姐又对着陈员外道,“陈员外,你府中是否真的丢了银子?”
陈员外两眼一瞪,满脸愤怒,高声道:“岂能有假!”
陆世荣也跟着道:“的确是丢了银子,并且有三百八十万两之多。”
看到陈符的表情,听他说话的语气,可能丢银子之事属实。可是谁又能在顷刻之间盗走那么多银子,就连一向警惕性极高的陆世荣也没有发现,他会是谁呢?为什么又要陷害东方木和张子长,也可以说是陷害白府?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张子长的表妹还没有找到,不老之方没有找到,杀人凶手也没有找到,现在陈府又丢了这么多银子,并且还牵连到了东方木。这一切真不知如何是好,没有头绪,令人担忧。
白小姐道:“好!陈员外既然这么说,想必是真,那么我家不老之方——”
“哼!我陈符虽然爱财,但我还是讲信用的,绝不会做那种杀人越货之事!”不等白小姐说完,陈员外便抢着道。
白小姐又道:“既然陈员外这么豪爽,小女子也不得不信。那么这两起事,会不会是一人所为呢?”
陈员外道:“你是说盗取不老之方和夜盗我府银之事?既然不是你我两家所为,那么肯定另有其人。”
东方木道:“如此说来确有可能。此人先盗取不老之方,杀害白小姐的伯伯,然后再利用陈白两府的关系,很巧妙地转移嫌疑对象,使我们很轻易地怀疑到陈员外。接下来,他又盗取陈府白银,又用很巧妙的方法嫁祸给白府,从而使两家矛盾加深,他便坐山观虎斗。”
张子长道:“此人用心何其毒也!”
东方木接着道:“此人应该很清楚白府之事,白员外一举一动他都可能知道,否则,白员外刚拿回不老之方,怎么便能被他盗去。”
白小姐道:“你怀疑有可能是家贼所为?”
东方木道:“没有这么简单。此人了解白府,同样对陈府也是相当了解,不然他怎么能轻易下手盗走白银。我和张子长的行动,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对陈白二府所有人都有可能在监视之中,对其都是了如指掌。”
白小姐道:“能做这么多事,应该不会是一个人,一个人也做不了这么多事,肯定是一伙人所为。”
东方木道:“对!而这伙人幕后有一个主谋,他是一个非常可怕之人,他很有可能就藏在我们中间。”
东方木如此一说,全场一片震惊。
鬼盗侯跖
正所谓家贼难防,通过分析,能够盗取不老之方和陈府白银,非家贼所为,谁还能做得到。但此人又是谁呢,谁又有那么大的能耐?
白小姐对陈员外道:“陈员外,贵府中谁最有可能?”
陈员外向他的家人扫视一番,摇了摇头,道:“很难说,看着都不像。”
东方木道:“贵府近来有没有新进的家人?”
陈员外道:“没有。”说着,又看了一下陆世荣,又接连道:“没有,没有。”
白小姐笑了笑,道:“做此事之人,往往是想不到之人。”
陈员外道:“那么你府中谁最有嫌疑?”
白小姐道:“此事我会好好去查。”
“不会只是口头一说吧?”
“陈员外,此事关系到你我两家的声誉,还有利益。要明白,我也是受害者,并且我的损失比你要大得多。”
陈员外没有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