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夏天好像格外漫长。
毒辣的日头、冰镇过的无籽西瓜、和榴莲一样令人又爱又恨的咸蛋黄雪糕,还有无休无止的蝉鸣……
许多具体的意象构成对夏天的记忆,悄无声息存在脑海里,等着某一天被相似的场景所唤醒。
程晋山和项嘉总在路上。
人生难得有这么段漫无目的的惬意时光,可他却没有心情好好享受。
不是在提心吊胆,就是在手忙脚乱地学着照顾女人,如今又添了件事——随时随地满足她的身体需求。
开往风景区的公交车经过颠簸路段,偏偏司机是个急脾气,开得如同秋名山漂移。
有女生昏昏沉沉,快要吐出来;有大妈看不过去,跑到前门和司机吵架;还有社畜在大声吐槽公司的一堆破事……
车上乱成一锅粥。
程晋山坐在最后排,怀里搂着项嘉。
她似乎已经睡着,遮阳帽将大半张面孔盖住,凌乱的发丝中,露出有些发红的耳朵尖。
空调对着头顶直吹,少年体贴地往她身上披了件薄外套,从胸口一直盖到大腿。
右手垫在颈后当枕头,而左手……
在外套底下窸窸窣窣,神不知鬼不觉拉开女人裤子的拉链,慢慢塞进去。
为了方便他弄,她没穿内裤。
两条腿配合地张开,像只温驯等待投喂的小兽。
只有他知道,外表正经到无趣的她,胃口到底有多大。
“疼吗?”他谨慎地用高大身躯把她挡得严严实实,低头咬耳朵。
看起来和热恋中的男女一样亲密。
项嘉轻轻摇头,脑袋在他怀里蹭了蹭,主动抬腰吞吃手指。
程晋山呼吸一紧,耳朵也跟着红,顺着她的意思克制地揉了会儿,哄道:“再忍忍,等会儿找个合适的地方。”
他的声音沙哑,带出几分后悔:“早知道不带你出来玩了。”
本以为早上舔过一回,至少能撑到晚上。
看来,他对她的了解还不够。
裤子被他揉湿,公交也到达终点站。
程晋山将手抽回,耳朵隐隐约约听到一声“啵”。
像木塞从红酒瓶中拔出。
他的心一阵狂跳,下意识借T恤抹了把手,又放到嘴边舔了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