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住沈枝纤细的玉指,引着着她来到另外一条,“所以啊枝枝,就算再急,也得把协议看清楚了再签呐,否则就要像今天一样,栽了跟斗。”
沈枝在看到‘协议期间必须为商鹤育有一子’的条件时彻底红了眼,完美地演绎了小白兔是怎么被心思歹毒的毒蛇给吃抹干净。
“商鹤,你骗我!”
温软入怀,美人落泪。
商鹤被大大地取悦了。
他一一替沈枝擦掉眼泪,头抵着沈枝的额头,轻喃,“枝枝冤枉我了,这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怎么能说是我骗了你呢?”
“而且枝枝,我应该有跟你说过,我祖母这个人特别精,做不得假。今晚床上要是不留下点什么,明天你没起,夫妻不和的消息恐怕就入了我祖母的耳朵里。”
商鹤说着,半弓起上身,右手再次引着沈枝的手落在他的衬衣纽扣上。
“你也不想明天就去民政局办理离婚证吧?”商鹤再难抑制住眼底的情绪,笑得张扬。
沈枝是绝对不能离婚的,否则她就要成为沈家的联姻工具。
她曾见过那个男人,是个离了婚,膝下有个和自己差不多岁数的儿子。
另外就如商鹤说的,奶奶的身体需要大量进口药物调理。
在沈家生活这么多年,如果不是奶奶多次拦着,沈枝早就成为权贵们的玩物了。
所以她无论如何都要医好奶奶,然后带着奶奶远离这些吃人不吐骨头的权势之地。
沈枝冷静后摇头,眼泪刷刷掉,“不离婚。”
商鹤拂去沈枝的滚烫的眼泪,哄诱,“那……好枝枝,你想不想早点完成任务,然后远走高飞呢?”
商鹤说的并不无道理,于是沈枝挑开纽扣,男人条线分明的身躯彻底袒露在空气中。
“吻我。”商鹤垂眸,用着命令的口吻。
沈枝手抖了抖,仰头去吻商鹤。
冷掉的气温又一次在相缠的唇|舌里变得滚烫,暧昧因子也迫不及待在商鹤的手落于沈枝旗袍纽扣上跳了出来。
“吧嗒——”
床头灯在女人如葱的手指中暗下去。
但灯光的退离却给了月光腾出舞台,洒落在相互缠|绵的身躯上。
今晚的夜注定是长的,沈枝的颤声也慢慢从猫猫儿声变成清脆悦耳的音符,伴随着商鹤凶猛的动作翩翩起舞。
一夜放纵!
沈枝睁开眼时,天早已大亮。
身下的床单也被换上了新的。
商鹤此刻正半靠在床头上看文件,金丝框眼睛在大亮的天色中泛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