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真愁啊——”
一番话把一众人堵得哑口无言。
沈枝回头一看,发现商鹤没戴眼镜,怪不得嘴巴这么利索。
她轻轻询问,“眼镜去哪儿?”
“是啊,眼镜去哪儿了呢?”商鹤亲昵地揽住沈枝的腰,还有意捏了捏,“要不枝枝陪我去找找?”
这么多人看着,商鹤都能这般大胆。
沈枝低声呵斥,“长辈们都看着呢,不准动手动脚。”
宋卿也发话了,“鹤儿,害不害臊?”
商鹤挑了挑眉,讪讪松开沈枝的腰,也挺直了腰身。
他用捏小猫的手法,捏着沈枝的后颈,“几位婶婶与其羡慕我家枝枝能在真么短的时间里讨得祖母的欢心,不如好好想一想下一次怎么赢得祖母的青睐。”
有了商鹤坐镇,众人也不敢正面对沈枝冷嘲热讽,纷纷把话题转向其他。
而商鹤又不知道何时戴上了眼镜,静静地坐在沈枝身边。
即便不说话,也是给足了沈枝安全感。
晚饭过后,作为新郎官的商鹤又被拉着去喝酒,酒才醒得差不多的商鹤又一次被灌醉。
酒过三巡,众人慢慢散去。
商鹤歪歪扭扭坐到沈枝身边,语气较为轻浮,“太太,我有点醉了,你扶我去休息吧。”
宋卿招管家端了杯醒酒茶过来,示意沈枝,“枝枝啊,他爸那边也醉了,你招呼鹤儿喝完醒酒茶再回房。”
目送宋卿离开后,沈枝端起醒酒茶,一口一口喂给商鹤喝。
不知是这副眼镜厉害,还是商鹤喝醉了的缘故。
特别乖,没有动手动脚,只是目光紧紧缠着沈枝。
缱绻柔情中带着浓浓的占有。
明明认识不到几天,眼神却很是奇怪。
沈枝有点不解,但并未深究。
一杯醒酒茶下肚,沈枝扶起商鹤也回了屋。
刚合上门,商鹤就黏了上来,吐息中带着酒气,“太太,帮我摘眼镜吧,我想欺负你了。”
或许也只有商鹤把‘欺负’二字说得这般冠冕堂皇了。
“我不傻。”沈枝推开商鹤压下来的身躯。
然而还没走上两步,人又被商鹤给捞回去抵在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