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音儿只是一个得了灯和的戏子,又怎么会阵法?而且还是这名高深的?”我皱着眉头,问了问云景,云景却白了我一眼,问我:“那位神秘的老者都能把给音儿,怎么就不能给她点阵法的东西?”
我一听。觉得倒也是这么一回事,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所有一切谜团都解开了。
有一位老者,因为不知情的缘由,将这盏诡异的灯,还有给了音儿。和她做了约定,最后音儿违背约定逃跑了,又害怕被老者发现,所以在北京里躲了起来。
或者已经被老者发现,禁锢在了院子里,所以暗自建了一个“以阵为基的隧道。”方便自己要是被发现之后,还能够逃跑。
而现在的当务之急则是,要在凌舜他们之前,先找到这位神秘的老者。或者是音儿,所有一切真相大白,抢回,回昆明!
可先不说我们不知道那位老者究竟是谁,就说音儿吧,她要是真想躲我们,北京城那么大,想找到她谈何容易?
不由得,我看了看君离,又看了看云景,却见他们俩人都没什么太大反应,只得叹一口气,坐在一边没说话。
看了看时间。发现现在已经是凌晨接近一两点钟了,君离竟然在这时转过头来问我:“想不想进那院子?”
我顿时一愣。反问君离:“你想进去吗?”
君离却没正面回答我。而是说了句:“离中心点那么近,却一直不靠近中心点,挺难受的。”
这句话的意思很明显,君离他--
想亲自进那院子看看了!
顿时,那诡异的院子直接在我的脑海中浮现了出来,可君离却已经起身,一手拉着我朝着外面走去,云景屁颠屁颠的跟在身后,笑的跟朵花儿似得,还不忘调侃句:“天天欺负单身狗,也不给点狗粮的。”
他这话音刚落,我差点笑的喷了出来,回头挑了挑眉毛,上下打量了云景一遍:“单身狗?你?”
云景口中的“嗯”字刚一说出口,后面的话还没说完,我直接泼了盆冷水:“既然你都说自己是狗了,那哪儿凉快哪儿呆去吧!”
这话刚一说完,云景气的脸都白了,还小声的嘟囔了句:“萧晓,你之前的账我可急着呢!”
我一听他这么怨妇的语气,顿时有些诧异,反问他:“什么账啊?”
说这话的时候,我有些心虚,毕竟自己的记性可没那么好,没记得自己哪得罪过云景了,又好像自己在哪儿得罪了云景,被他记恨的死死……
“你说呢?”云景连忙回呛我一句,脸色发青,显然是被气的,可君离却在这时,稍稍挑了挑眉毛,看了云景一眼,云景被吓的连忙闭上了嘴,还十分讨好的看了一眼君离。
我见他这一副狗腿儿样,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暗道一句:“果然一物克一物,人都是有克星的啊。”
和云景斗了这么一会儿嘴,眼看着已经走到了胭脂胡同的招牌底下,看着前方黑洞洞,空无一人的街道,莫名的,感觉自己身上有些发冷,也不知道是被冻的,还是被风给吹的,总感觉这巷子里,处处透露着几分邪气。
路过了古董店老板的店门口,看着那已经紧锁的大门,我稍稍叹了口气,继续跟着君离还有云景朝着那间院子里走去。
路上,我不由得小心的问了句:“你们说,凌舜这时候,会在那院子里吗?”
谁料,君离却摇了摇头,说了声:“不知道。”
我一听君离这句不知道,顿时一颗心都提了起来,可很快,又放了回去。
以我对君离的了解,他应该是不会做没把握的事情……
要是凌舜他们真的在那院子里,只能说是“运气”太好……
眼看着已经要走到了音儿曾经住的这院落门口,望着那古朴又厚实的大门,我正打算上前去敲,君离却直接拉住了我。
下一秒,用目光撇了撇云景,意思很明显,这门要他来敲!
云景本就不想去敲门,被君离这眼神一瞪,自然是不爽,可他又不敢正面和君离硬碰硬,只得暗自狠狠咬牙,敲开了前方的大门。
也不知道是因为夜深了,院子里的人都睡了还是怎么的,这门敲了好久,都没有人来开,反倒是这外边的风,越吹越大,吹的大门前挂的这两盏大红灯笼,不断在风中摇曳,站远了看,就像两个糊成了红色的纸人似得。
再配合着这条上了年份的古街,更是增添了不少诡异的气息,要是有人夜里走过,估计都能被吓的不轻。
云景接连又敲了好久,这门却还是没被敲开,整条胡同安静的,除了我们三人小声的交谈,呼吸,还有敲门声之外,再无别的声音,诡异的让我都有些毛骨悚然。
可就在我们三人打算转身离开的刹那,耳旁忽然传来“吱呀”一声,竟是有人将这门,从里面打开了。
我们三人顺着声音,齐齐回头,却见一张苍白又有长满皱纹的脸,从门内伸了出来,这张脸,我可半点不陌生,可不就是那天接待云景进去的那老人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