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白虎王西陵川对女人不感兴趣,怎么会呢?那花清琳还嫁给他做什么?
气氛变地很怪异,星宿老怪半天也不说句屁话,看着他的背影我整个人都是毛毛的。
“带张宿下去,方才她哪只手碰我的,就依门规处置。”
“不,门主,请您饶了张宿这一次,下一次我再也不敢了。”之前的绿衣女子已哭成泪人,但是却不敢再往前伸手求饶。
看着这一幕,心中的恐怖感越来越强。
“带下去。”
“是,遵命。”
“门主,对不起,请您饶了我吧。门主……”
张宿的哭声越渐越远,而愤怒中的星宿老怪却是近在眼前。此刻,我就怕他象上次一样对我,真是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也不敢开口多说一句话,生怕触动了他那根不对路的神筋。
“这些天,我对你多多少少还有一些期望,我一直都在等,一直都在犹豫我到底要不要这么做,因为我不想通过伤害你的方式来达到我的目的。但是,你今日太让我失望了。”
这家伙一步步向我逼来,他该不是要像上次那样对我吧,不要,不要。
我迅速旋转身子往后面奔去,但是再怎么快都不可能有他快,就这么被他一巴掌给拍昏了……
“啊――”
当我惊叫着从床上惊醒时,第一件事就是去审查自己身上的衣服,以及有没有什么异样,发现衣服都还完好的穿在身上,舒了一口气,赫然发现一个人坐在床边,不是那个可怕的男人,而是寻。
我不敢相信地看看周围布景,是离轩的小二楼。
我回来了?我什么时候回来的?难道那七天是我病糊涂了,发烧把脑袋烧坏,全是做的梦?真的只是我做的一场恶梦?
寻抓住我的手不停地抚摸着,一言不发,坐在那边,象个木头。
看到他这样,我气不打一处,使劲地拍开他的手,抓起来就是狠咬一口。这家伙连哼都不哼一声,真是让人想再继续下去的劲头都没有。
“说,你为什么走的时候连声招呼都不打?”最讨厌看到他这种白痴一样的表情。
“事出突然。”他说地到轻巧。
“突你个死人头。你拍拍屁股闪人了,就把我托付给花清晨那个种马。你知不知道他每天只有半个时晨是在给我爹看病,其余十一个半时晨都是跟女人鬼混在一起。不是我心里承受能力要好,早就吐血身亡了。我莲轩不是撷香阁,我也不是撷香阁的老鸨。你知不知道?你真他大爷的气死我了。”一口气说这么多,对于大病初愈的我还真有些累。
在听到我的最后一句粗口,他又习惯性地弹我一下脑门:“女孩子家不要动不动就粗口。”
“我账还没跟你算完,你到先教训起我来?”怨气是一定找地方发泄的,我恶狼扑羊似的向他扑了过去。
没想到他这次倒是很老实,随便我怎么蹂躏他。
不过话说回来,我是怎么回来的?还好好地躺在离轩内?寻又出现在我的面前,一切就象是寻未走之前的一样。是不是我现在还在梦境中,眼前的一切才是一场梦。
“上官,你捏一下我的脸。”为了确定我是否在做梦,我让寻捏我一下试试看,没想到他以一脸你脑袋烧坏掉了的表情看着我,还用手探探我额头的温度。
“快,捏我。”我主动抓起他手放在我的脸上。
这家伙真得下手了,而且还是狠狠地捏了我一把,把我痛得嗷嗷叫。
“你是猪啊,下手不会轻一些。”
“捏轻了怎么会有感觉。”
无语。看来我没有在做梦。
“上官,你看过阴山的日出和阳山的日落吗?这两座山在什么地方?”不行我还是要确定一下。
寻的脸色变了,他忽然一把抱住我,在我肩胛上狠狠地咬上一口。
“啊,痛啊,刚才叫你捏,你捏的那么使劲,现在又没叫你咬我。痛啊,唔唔唔……”
不就是十天二十天没见么,有必要这么饥渴么?比我还急色。
后来经过青青验证,那七天,并非是我在做秋梦,我是真的消失了七天,把府里的人一个个都吓死了。花清晨终于酒醒了,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通知远在荆州的寻。在我消失的第三天清晨,寻就从荆州赶回来了。这家伙不知道搞残了几匹马,要知道从京城到荆州正常地快马加鞭也要三天三夜。
青青说,之后的几天,寻派尽了人手去找我,都是劳而无获,又不能大肆宣扬,可真是累惨了他。直到昨天傍晚,才发现我莫明其妙地又躺在了莲湖边上。寻知道后,抱着我就回到离轩,一直守着直到我醒过来。
嚯嚯,原来玩失踪能让他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