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韵开心的抱住凤羽,用脸蹭了蹭凤羽的脖子,谢渊见状,不满的用尾巴尖戳了戳灵韵,灵韵松开凤羽,朝谢渊吐了吐舌头。
凤羽无奈的笑笑,转身看向谢渊“这是我的妹妹灵韵,你的小师叔啊,你不记得了?也罢,她性格活泼,有些任性,若有得罪之处,还望你多多包涵。”
谢渊闻言,傲娇的扭过头,一副懒得搭理灵韵的样子。灵韵气急败坏,伸手去抓谢渊,谢渊灵巧的躲开,两人你追我赶,闹成一团。
谢渊从凤羽肩膀上跳下来,化作人形,一身黑色锦袍,衣摆上绣着金色花纹,衬得他更加俊朗不凡。
灵韵看着谢渊,一脸震惊,随即反应过来,指着谢渊,结结巴巴道“你……你是谢渊?不对啊,我记得你是紫色眸,怎么会成墨青眸?”
谢渊冷哼一声,开口道“小师叔记性真差,我本就是墨青眸。”
灵韵一脸不可置信,喃喃自语道“怎么会这样,难道我记错了。不可能,我是不会记错的,我的记忆力一向很好,万年不忘,你之前还偷过你师尊的亵衣。”
灵韵话刚说完,谢渊就感到一阵凉意,转头一看,只见凤羽正一脸黑线,盯着自己,顿时吓得一哆嗦。
凤羽危险的眯起眼睛“哦?谢渊,你胆子不小啊,连为师的亵衣都敢偷,看来是皮痒了,今晚回去必须人参加当归把你煲汤。”
谢渊闻言,连忙摆手,解释道“不是这样的,师尊,您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当时只是好奇,想看看师尊的亵衣长什么样子,并没有别的意思。”
灵韵忍不住插话“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你分明就是觊觎我姐姐的美色,呸,早看你们这些臭男人不顺眼了,吃我一重剑。”说着,抡起重达七万斤的重剑向谢渊砍去!
谢渊见状,连忙闪身躲开,重剑砸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地面被砸出一个大坑。灵韵没有给谢渊喘息的机会,又是一剑劈来,谢渊无奈,只能再次躲闪,两人你来我往,打得不可开交。
凤羽叹了口气,抬手一挥,灵韵和谢渊瞬间被定住,二人动弹不得。凤羽一左一右揪住两人的耳朵,把他们拎到一旁,呵斥道“你们两个,给我老实点,再敢闹,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灵韵和谢渊被凤羽凶巴巴的样子吓到,不敢说话,乖乖站在一旁,低着头,像两只做错事的小奶猫。
嬴政吃着点心正与侍童交谈,转头看去却见到凤羽正训人,嘴角微微上扬“想不到我不在的这十万年里,夫人的胆子倒是越发的大了起来,以前也没见得她发这么大火。”
因为在那偌大的秦国,唯他马首是瞻的臣子更是数不胜数。他的命令,没有人敢忤逆,然而偏偏有一个例外,那就是凤羽。
这丫头整天说教他搞得他不敢亲自下旨杀人,只得旁敲侧推借刀杀人,不过这也养成了他心思缜密。
嬴政放下点心,看着凤羽的眼神中带着几分探究。训斥完两人,凤羽将两人轰了出去。看着两人落荒而逃的背影,凤羽忍不住笑出声来。她转头看向嬴政,却发现嬴政也正在看着她。
嬴政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凤羽“夫人这训人的本事倒是日渐增长,我竟不知夫人原先也可以这般凶悍,早知夫人是这样的,为夫也就不装儒雅了。”
凤羽轻哼一声“所以陛下这是要跟我秋后算账了,陛下在你的地盘下自是你做主,可这是在我的地盘。从未见过向陛下这样的,在得知自己夫人回娘家以后,还厚脸皮的跟过来,也不怕有人背后嚼舌根。”
嬴政轻笑一声,伸手揽住凤羽纤细柔软的腰肢,将头埋进凤羽的颈窝“怕什么,我同夫人是夫妻,我来夫人的娘家看看夫人不是天经地义的吗?再说了,谁敢说夫人的闲话,我就割了他的舌头。”
凤羽没好气地瞪了嬴政一眼“我看是陛下的胆子越来越大了,真是越来越不像话。”说罢,勾了勾他的衣服“不过,陛下已有十八个孩子,我才两个,这多少有些不公平。”
嬴政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挑眉看着凤羽“怎么夫人这是吃醋了,我也是迫不得已,母后选的岂有不从。好了,我的子嗣已经死了许多年了,何必和他们计较。”
凤羽双手环胸,故意装作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那倒也是,毕竟陛下也是身不由己。不过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来。”说罢,凤羽转身走出大殿。
凤羽瞒着几个配偶偷偷去了风云楼喝花酒,她本来就是一个只知贪图享乐且卑鄙无耻的人,要不是生活所迫她还真想醉生梦死。
泽渊得知此事,连忙赶来风云楼,看到她和别的男人拉拉扯扯,怒火中烧,眼泪汪汪。鲛珠就这样被他不值钱的哭了出来。
凤羽有些尴尬地轻轻推开了泽渊,连忙去捡珠子,捡完才来哄鱼“好了,别哭,是我不好,不该让你担心,小鱼仔仔,乖,这件事只能天知地知你知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