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君王能够一直深得民心是因为她一直把人民放在心上,从来不在人民面前端架子,要不是为了礼法,她恨不得直接搬张椅子和人民群众一起吃饭。
皇族的身份总是给了她表面的虚浮的繁华生活,却让她忘记了生活本来的苦辣酸甜,上天给了她一颗怜悯之心,她却没有好好努力,没有能力去帮助他们。
凤羽的嗜血症犯了,她连忙跑了出去。洛景见状连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拉着苏青禾回去了。他的嫂嫂这下肯定是去找他的哥哥去了,毕竟就只有哥哥的血才能压制住嫂嫂的症状。
凤羽连忙瞬移回了家,伸手一把掐住谢渊的下颚,迫使他抬头看着你,红眸里波澜不惊,张开口一口咬了下去,将小蛇崽子脖子上的肉活生生咬下一块。
谢渊吃痛,却没有反抗,只是怔怔看着凤羽,眼底是藏不住的委屈“师尊,我要一大片蛇床草做礼物,不然再过一个星期就是我咬你了!”
凤羽这才松口,舔了舔伤口,舌尖是淡淡的血腥味“真是的,你就不能乖一点吗?不行的话,师傅我就去找你的师爷,反正你们来自同一个灵魂!”
谢渊眼眶发红,咬了咬牙,语气有些酸溜溜的“师尊,我才不要你找师爷,师爷哪里比得上我。我年轻帅气,脱衣有肉,穿衣显肉,一天两次不是问题。”
凤羽一愣,连忙捂住耳朵,耳朵尖儿都红透了“你这小崽子,说了不要乱说话!什么叫一天两次不成问题?我有问题,特别大!”
谢渊见状,眼里闪过一丝暗芒,语气却越发委屈“师尊,难道师爷就可以吗?”
凤羽一愣,脑子有点儿发懵“啊?怎么扯到师爷身上了?”
谢渊垂眸,嘴角勾起一抹坏笑“难道师尊和师爷没有做过吗?”
凤羽脑袋更加混乱“啊?我们做什么?”
谢渊轻笑一声,凑近凤羽,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凤羽耳边“师尊,你忘了吗?师爷可是最喜欢你了。而且你们连孩子都有了,可是我和你次数最多,却一个孩子也没有。”
谢渊说着委屈巴巴地指着自己脖颈处已经愈合的伤口,可怜巴巴地看着凤羽“师尊,你看,我都这么努力了,这说明什么,这说明我们并无子嗣命!”
凤羽闻言哭笑不得,摸摸他的头“别闹了,并无子嗣有什么不好的呢,这样我们就可以一辈子在一起,而且这样不好吗?”说罢,一口咬在锁骨上“乖,侍奉师尊。”
谢渊被咬得倒吸一口冷气,微微蹙眉,眸中满是委屈,但还是顺从地俯下身,用牙齿轻轻撕咬着她的衣领,嗓音沙哑“师尊…徒儿爱你!”
凤羽轻笑一声,伸出手指抵在他的唇上“嘘,我知道的。”说罢,轻轻吻上他的唇。谢渊搂着她的腰,加深了这个吻。月光如水,温柔地洒落在两人身上,仿佛为他们披上了一层轻纱。
她似乎忘了,谢渊体内还有蛊虫,只是太放心了,亦或是忘了,那只蛊虫……
蛊虫感受到情欲的波动,突然躁动起来,顺着他的经脉游走。谢渊浑身一颤,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凤羽似有所觉,伸手去摸他的额头,却被他躲开。谢渊强忍着不适,挤出一丝微笑“师尊,没事的。”
她皱眉心想:没事?怎么可能没事,蛊虫在体内躁动,可不是闹着玩的。谢渊强撑着身体坐起来,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玉瓶,倒出一粒药丸,放进嘴里。
凤羽没有阻止他,而是静静地看着他。她知道,谢渊这么做,是为了不让她担心。小蛇崽子从来就没让她担心过,而她也知道小蛇崽子的情欲很重,所以一直都是忍让着小崽子。
蛊虫渐渐平静下来,谢渊松了一口气,靠在凤羽怀里,声音有些沙哑“师尊…徒儿没事了,别担心。”
凤羽微微点头,轻抚他的后背。她明白,蛊虫的事,急不来,只能慢慢想办法。谢渊窝在凤羽怀里,像一只乖巧的小猫,嘴角挂着满足的微笑。
凤羽心里五味杂陈,谢渊对她是真心的。但是蛊虫一日不除,他们就不能像普通夫妻一样生活,而且还要随时担心蛊虫会要了小崽子的性命。
谢渊知道师尊在担心什么,可是他不在乎。只要能和师尊在一起,就算付出再大的代价,他也愿意。
他等了两万多年才等来了这一次的长相厮守,他不愿意再一次等待了人生,还有几次两万年可以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