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任说楚工胃溃疡挺严重的,累不得气不得,最好不要情绪激动,要静养。”裴志顿了顿,说:“你看着办吧。”
韩越还没来得及答话,裴志那边就挂断了。
韩越到达时差不多是吃晚饭的时间,天际红霞如血,暮色四合。大街上到处是放学的孩子和下班的大人,和着楼下小饭馆里飘出阵阵饭香,让人一看就心里发暖。
韩越用钥匙开了门,出乎意料客厅里非常暗,家里一盏灯都没开。韩越还以为楚慈胆敢下班后不回家,挨着各个房间轮番搜了一圈,最后在书房里发现了熟睡的楚慈。
他只披着一件家居的厚实睡衣,坐在宽大的扶手椅里,头搁在桌面上,埋在手臂之间。睡衣宽松的衣襟从一侧肩膀上滑下来,白皙紧致的皮肤在房间昏暗的光线里,仿佛带着薄薄的微光一般,让人移不开眼睛。
他双眼紧闭着,睡梦中的面容非常平静安详,完全看不出平时冷淡疏离的模样。从脖颈到肩膀的线条削瘦优美,肌肉紧致而收敛的包裹在纤细的骨骼上。
韩越俯身看着他,就这样一动不动的看了很久,才慢慢伸出手去,触摸他修长的脖颈。皮肤软滑温热得就仿佛能把韩越的手指溶进去一般,让他忍不住想用力摩挲,想按在怀里狠狠的亲吻……
楚慈是在觉得身体一轻的时候猛然醒来的,刚睁眼时还没反应过来,愣愣的盯着韩越好几秒,才猛地开始挣扎:“你干什么?把我放下来!”
韩越两只手打横抱着楚慈,一边反脚踢上卧室门,一边把他往大床上一丢,随即整个人都压上去,低沉的笑道:“干你。”
楚慈一僵,随即扬手就打,但是耳光还没落到韩越脸上就被一把抓住了。韩越也不在乎他想打自己,就着这个姿势去亲吻楚慈的手背,含混不清的哄:“乖宝贝儿,让我做一个,一个多月真是憋死老子了……”
“滚出去找别人做!”
“不要,老子就喜欢你。”韩越顺着楚慈的手背亲吻上去,气喘吁吁的低笑,“就喜欢你一个。”
开襟式的睡衣只要轻轻一拉衣带就能完全敞开,韩越按着楚慈的腰防止他挣扎,一边在他身上一气儿乱亲。楚慈刚忍不住破口大骂,韩越低头去狎昵的蹭了蹭他腿间毫无动静的器官,问:“宝贝儿,这里想我没?”
要害被人这样不忌讳的蹭,楚慈的脸刹那间红得要滴出血来:“……恶心!”
韩越不以为然:“有什么好恶心的,我喜欢你,我就想跟你做_爱,身体欲望是人类最本能的需求了,没什么好遮掩的。”
楚慈被他这种无赖行径气得没有话说,刚想开口叫他滚蛋,突然身下的器官被韩越一口含住,那个滚字还没说出口就变了调。
“你……你在干什么!……”
“让你也舒服舒服。”韩越恬不知耻的吞吐着楚慈的欲望,还用舌头挑逗着画圈,时不时用手刺激一下两个圆球,很快嘴里的器官就开始充血勃_起。没有人能抵挡住性_器被人含在嘴里的快感,楚慈一开始还想把韩越推开,但是抬手就丧失了所有力气,一阵阵快感仿佛电流一样刺激得他骨髓发酥,整个人腰身都软成了一滩水。
眼底的水汽顺着脸颊,缓缓洇进头发里。楚慈只觉得脸上一阵阵发烫,想说话却说不出来,嘴里无意识的呻吟和抽噎,那压抑的抽泣就仿佛春_药一般让韩越心里愈加发狂。他想伸手去推开韩越的头,但是手指颤抖着发软,最终顺着韩越的脸颊滑落下去,看上去就好像他在抚摸韩越的脸一般。
韩越一下子激动了,抓住他的手狠狠背过去,在一个重重的深喉过后让楚慈痛痛快快射了出来。他甚至没有在楚慈高_潮的时候吐出欲望,以至于精_液全射进了他嘴里,差点把他给呛着。
韩越把精_液全吞了下去,残留的一点呸呸两口吐掉,紧接着把楚慈一翻身,把自己硬得发痛的欲望迫不及待插了进去。
进入的时候楚慈还处在高_潮的颤栗中,根本没有力气抵抗,他甚至没有往常的剧痛感,韩越插_进去以后就感觉自己被湿热紧致的甬道包围了,爽得让他想叹气。那感觉好像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沉浸在愉悦和亢奋里,简直让人激动莫名。
楚慈脸埋在枕头里,发出一声压抑而颤抖的喘息。韩越就着相连的体态俯下身,把他的脸强行扳过来,又低沉的笑着亲吻他眼角的泪水,说:“你哭什么呢,有什么好丢人的?你这样也很好看啊……”
楚慈没有办法回答,他觉得羞耻,但是却无法控制自己的反应,没有办法抵抗身体深处那饥渴烧灼的欲望和过度刺激的愉悦。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在床上的事情中他所得到的大多是痛苦和屈辱,就算偶尔肉体上得到快感,也伴随着强烈的羞辱和心理上的抵触,让他事后加倍的反感。这是第一次,那种焦灼和欲望压过了羞耻,让他完全沉浸在电流般的刺激中无法自拔。
韩越一开始还能狎昵的调笑一下,随后的抽_插就越来越猛烈,连他自己都无暇用语言来调戏楚慈了。从来没有过的配合让他有种水乳_交融的错觉,快感也获取得更加顺畅,高_潮来得比任何一次都要猛烈。喷射的时候他甚至有种灭顶般的激奋,在楚慈体内深处足足喷射了十几秒才完全发泄完。那巨大的满足感让他回不过神来,一直深埋在楚慈体内回味了很久都没有拔_出来。
直到喘息声慢慢平静下去,韩越才撑起上半身,亲昵的亲楚慈的脸,问:“爽吗宝贝儿?”
楚慈闭着眼睛,脸上的红晕还没完全散去,却面无表情。
韩越也不在意,笑着亲吻他额上的汗湿,心满意足的叹气:“可想死我了……”
就在这时韩越扔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号码竟然是来自韩家的。韩越刚刚完事,心情还比较好,只骂了一声就接起来,懒洋洋的问:“喂?谁啊?”
韩老司令威严的声音响起来:“我给你打电话你怎么不接?!赶紧回来!”
“老爷子,这个,我现在不大方便啊。”韩越说着转过身去,连着被子把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