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么贪心,晴儿想要我许你几件事啊?”
“三件就好。”
“成交。”
“天啊,今天不能见人了,都是你!陆玉轩!”
“我不是都答应你了嘛,让你随便差遣还不行吗?”
“不行,我也要画,给你画眼镜!”
“什么叫眼镜?”
“画了就知道了。”
“不准跑……”
景枫就在房间里,看着在花园里打打闹闹的两个人,他们的世界,或甜或苦,始终和他没有关系。不论他如何担心许梦晴,能让她放下包袱,开怀大笑的人,只有陆玉轩。“主子,你猜他们会开心多久?”付玉博问了一个非常实际的问题。“在我们不能不出手的那天之前,会一直这样吧。”
生活就是这样,不管有多少困难,都必须继续。幸福,让人沉沦,让人迷失,所幸,院子里嬉戏的两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线,如若没有,历史就不会那么精彩了。
疏离
已经连续五天没有和陆玉轩一起就寝了,不是许梦晴被景枫叫去商量对策,就是陆玉轩留在军队里,时差怎么倒也倒不过来,许梦晴的心里在短短的时间里就埋下了思念的种子。她开始无止境地怀念和陆玉轩相处的时光,有最初的相识,新婚,落难,甚至是近日的异常亲密。
“这里,我们的人可以混进来,但再往下就有麻烦了,”景枫无奈地看了看心猿意马地许梦晴,“晴儿,如果你不舒服就先休息。”“我,没事的。”许梦晴不好意思地低了低头,把注意力集中在地图上。“大致就是这样了,要夺回政权的第一步就是阻止许嘉惠的叛乱,否则即使在豫国,我们也将找不到立足之地。”“明白。”付玉博拿着景枫的信物,开始部署。
“晴儿,有些话我想问你。”景枫打破了房间的平静。
“既然是盟友,就问吧。”
“你,恨不恨我?”景枫把几日许梦晴的犹豫,伤感摆在面上,不是不愿意再顾忌她的感受,而是他希望自己可以做些什么来让许梦晴的心情好一点。
“不会啊,为什么这么问?”许梦晴一直被陆玉轩的身份谜团困扰着,根本无暇去想这些。
“在方国的时候,我软禁你;到了豫国,我强嫁了你;在现在,更因为我们的交易,让你和母亲,爱人为敌。”景枫一点点数着自己的罪状,既担心她说出肯定的答案,又有些期盼她的肯定,那样,他就有能力解开这个节了。
“我真的没有恨你。在方国的时候,于公,我们是对立的,于私,你却一直帮我。最近的事情,不仅是因为交易上的承诺,即使没有和你之间的交易,当今女皇的谋略,让人折服,我也不会随着他们谋逆的。”许梦晴冷静而理智地分析着自己的看法,让景枫觉得此刻的许梦晴是一个没有感情的纯理智的动物,似乎没有任何事情可以让她的心泛起一些涟漪。这样究竟好不好呢?冷静而理智是做大事的要求,但对于曾经爱情至上的许梦晴,这样大概太残酷了些。
“事情就快浮出水面了,你今天去找陆玉轩谈谈吧。”景枫斟酌再三,还是觉得把暴风雨前的宁静提前告知许梦晴的好。
“好,我知道了。”许梦晴决绝地回到和陆玉轩的房间。等了三个时辰,才看到烂醉如泥的陆玉轩在小萧的搀扶下回房。“晴儿,呵呵,我又在做梦了。”陆玉轩看着许梦晴关切的目光,以为自己还在梦里,他不敢乱动,只能享受着不知何时破灭的温柔。他在梦里总是看到如初遇时单纯的许梦晴,每当他忍不住伸手抱住她,梦就会醒。所以,今天,他尽力控制自己,希望可以梦的久一点。许梦晴完全不知道这些,只是按照照顾酗酒的人的步骤,给他敷热毛巾,喂蜂蜜水。陆玉轩刚进门的时候吵吵闹闹的,现在安静的如一只小猫,前后判若两人,让人忍不住怀疑他有双重性格。
喂完最后一口水,许梦晴本想洗洗睡了,不料被陆玉轩抱个满怀。“今天,真好,没有一抱就消失,真好……”泪,开闸般的淌下来,许梦晴听到了陆玉轩最真实的情感,知道他的梦里都是她,她又何尝不是呢?她这些天即使躺在他身边,都会想念,患得患失,担心不远的某一晚就是他们相拥的最后一晚。“晴儿,晴儿……”陆玉轩在神志不清的时候不断的喊自己的名字,让许梦晴既幸福又心酸。今天她若不来,大概永远不知道那个豫国最坚强的男子有着最柔软的心,之前的猜测,怀疑,深深地伤了他。“我在,我在……”许梦晴不断重复着这两个字,她好希望时间可以就此停止,世界只有他们两个,没有立场,没有阶级,没有那些让他们越来越遥远的东西……
在许梦晴身边醒来的陆玉轩,揉了揉眼睛,看清他枕边的人,是她!昨晚不是做梦,是真实的她,怪不得感觉那么真切。“哦,早安。”刚刚醒来的许梦晴神经最大条,没有丝毫戒心。陆玉轩的嘴角不知不觉上扬,但很快,就换上了伪装。
许梦晴起来的时候,屋子里只剩她一个,陆玉轩到哪里去了呢?问过小萧,她才知道,陆玉轩一早就到院子里练功,虽然没有了内功,但一些招式看起来仍然很有杀伤力,时间推移,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