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两人,小黑狗下意识后退一步,仰起脑袋假装凶狠地冲两人呲牙。
应该是平时在小区里待着的野狗,被京市突如其来的一场大雨淋透了。
顾听想了想,在黑狗警惕的目光下,将手里的伞盖在了它头顶。
她听见周砚识在雨里低低笑了声。
下一秒,大雨倾注而下,将两人打湿。
周砚识脱下西装外套罩在两人头顶,一路狂奔。但雨实在太大,没几步路两人浑身上下都被雨水打湿。
顾听今天穿了件白色的薄衬衫,被雨水打湿后紧紧贴在身上,几乎变得透明,隐隐透出里面乳白色胸衣的形状。
周砚识移开视线,喉结不着痕迹地滚动了下。
电梯里他一直紧紧护在顾听身前,把人面对面抱在自己怀里,没抱东西的那只手在湿透的衣服下面和她十指紧握。
雨水冰凉,紧贴着的身躯却越来越热。
“叮!”
电梯门打开,两人几乎是一出电梯便迫不及待吻在一起,手里的东西洒了一地,顾听被周砚识摁在走廊的门上,在黑暗中激烈拥吻着。
男人的大舌探进她的嘴里,卷了她的舌头缠吻着,一只手混乱地背到她身后开门,一只手则已经顺着腰线,一路急切地抚摸了上来。
“嗯先,先进去”顾听喘着粗气,挣扎着说出这句话。
“嗯。”
男人唇舌正忙,简短地低回了声,很快摸索着把门打开,两人一同滚进了房里。
大门“啪”一声关紧。
顾听重新被男人摁在同一扇门的背面,下一秒,胸前的衬衣被人猛然一下撕开,扣子弹落在地板上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内无比清晰。
暴雨,被水柱模糊的玻璃窗,昏暗无灯的房间,以及玻璃窗上透出的隐约橙色路灯光。
激烈的喘息,被打的衣物,还有紧贴着的滚烫身体。
一切都让人意乱情迷。
不知不觉,顾听身上衣物已经所剩无几,男人咬着她浑身最细腻的那块肉,声音哑得她浑身发颤,“听听,可以吗?”
都到这了!怎么还要问!
周砚识一定是故意的!
顾听闭了闭眼,声音发抖,“嗯。”
男人听见答案,眸色骤然一沉。
手下几乎急切地扯掉顾听身上最后一块湿漉漉的布,他弯腰将人打横抱起,一路走进这间房子里已经许久无人踏入的主卧。
第二天顾听醒来时,外面天已经晴了,身旁没人,周砚识已经起床了。
她浑身都像被卡车碾过一样疼。
昨天周砚识胡闹到半夜才停。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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