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打开,谢祈光就倒在她身上,酒臭冲鼻而来。
他显然喝醉了。
流烟搀扶着他走到竹榻边,道了句“世子,我去给您倒杯茶,让您醒醒酒”便要离开。
却被谢祈光一把拽回来,倒在榻上。
谢祈光扶着竹榻站起,把右手拿着的银票狠狠甩到她脸上。
“看到了吗?我想要多少银子都有!只是我不屑于沾染铜臭罢了!”
流烟被甩到右眼,刺痛袭来,瞬间泪水盈眶。
“世子,您喝醉了。”
她捂着右眼道。
“你给我老实交代!”
谢祈光弯腰,双手掐紧她的脖子。
“你到底有几个奸夫!”
流烟吓白了脸。
“我没有!我就世子您一个男人。”
“是吗?”谢祈光手上的力道重了几分,“本世子不信,除非你给我验验。”
验验?
流烟尚未反应过来,身上单衣“刺啦”一声,被谢祈光撕碎。
她大窘,推了推谢祈光:“世子,咱们到房里去好不好,这里院门都没关……”
谢祈光冷笑:“本世子睡自己的妻子,光明正大,用得着遮遮掩掩?我就要以天为被,以地为席!”
说完压了下来。
流烟放弃挣扎,任他胡作非为。
翌日,谢祈光热醒。
睁眼发现怀里搂着个女人,吓得往后一滚,摔落在地。
“我怎么会在这里!”
他气急败坏,扫了一眼周围,这不是他的院子。
流烟惊醒过来,扯过薄被,遮住身子,结结巴巴道:“昨晚您喝醉了,来奴婢这里敲门,奴婢开了门,然后……”
后面的话她没说下去。
谢祈光瞥见竹榻底下炉子里已经燃成灰烬的蚊香,跳起来掐上流烟脖子。
“贱婢!又给我下药!”
“咳咳!”
流烟险些呼吸不过来。
“没有,奴婢点的只是蚊香。”
“撒谎!”
谢祈光掐紧了几分。
若非这个贱婢用药,他怎么会再次犯错!
流烟翻起了白眼,眼看就要不行了,门外传来说话声,谢祈光一惊,立刻松手,跑到竹榻后面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