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太好,我们一同去吧。”
“请。”
在去来赌的路上,钱蓁蓁和丘童奚好像都忘了刚刚她们拔剑怒张的事,俨然一副好姐妹的样子。丘童奚拉着钱蓁蓁的胳膊,不断地低头交耳,还时不时回头望林至清他们。林至清要是刚好和她们对上,就会报以微笑。
赫连灼很不高兴,想让他不要笑,勾引人家,可又说不出口,于是只有不停地和他说话,让他把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林至清自己倒是觉察不出什么。
他们到了来赌时,丘子柔正在抚琴,达奚烈烈坐在桌边,酌一口小酒,似是在听曲,又似只是在陪伴她。丘子柔看到了花更是满面笑容,她看起来比昨夜好了很多。
达奚烈烈看到他们早来了也不是很意外,很热情地招待他们,扶着丘子柔也坐到桌边来。林至清想给丘子柔再诊一次脉,达奚烈烈就让丘童奚带钱蓁蓁和林长松他们去赌坊玩玩。赫连灼执意不走,达奚力瞪着他,他就瞪回去。
“我们到院里比试一场!”
赫连灼不想理会他,答道:“没空。”
“你这是怕了吗!”
“我只怕赢。”
“哈哈哈,臭小子!你真是狂妄自大!有本事现在就跟我打去!”
“说了,我没空。”
“你!”
“阿力大哥,沐灼不懂礼数,望大哥莫生气怪罪。灼灼,你下去与阿力大哥比一场,切记莫要伤人,点到为止。”
赫连灼不想答应,刚要开口,就被林至清往门外推。
“快去,我待会儿下去看你们比赛,别输得太快。”
“我才不会输!达奚力,我们下去!”
“走!”
“阿力!不能伤人!知道吗!”
“知道!大当家!”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九章
屋里就剩下他们三人,都坐在桌边,林至清替丘子柔诊脉。
“小清,怎么样?”
看的出,达奚烈烈很是担心。
“没有什么大碍,胸闷只是近段丘姐姐过于劳累,好好休息几日便无碍了。旧疾还需靠针灸和汤药调理,这花炎城气候很好,很适宜养病,只要记得按时服药,日后也会慢慢好起来。”
“哈哈哈,好,好。我们会按时吃药的。”
“我还有个问题想问问,可能很失礼。”
“诶,行了,有话就直说,别磨叽。”
“是。我是想问问,丘姐姐是天生失语,还是后天的?”
达奚烈烈转头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