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汗珠顺着他额角滑落,皱着锋锐的剑眉,他的唇色很白,脸色也难看的很。
看到这样一向自大到不可一世的男人,生了病,也会这般狼狈,乔慕晚不禁又气又心疼他。
刚刚她听温司庭把他昨晚找他喝酒的事情告诉了自己,她没有想到,自己不过就是太累了,不想给他,他就去买醉,还闹出来了发烧生病的事情。
走过去,她凉凉的小手,去试探他的额头。
触及到指腹下一片滚烫的热,她皱紧细眉。
灼热的气息间,有小女人清甜干净的味道,厉祁深下意识的掀了掀眼皮。
炯烁的黑眸间,炽热的目光,似一团火。
看到乔慕晚的一瞬,他更加紧蹙了下眉。
“怎么过来了?”
声音溢出的沙哑,好像是含着一团火焰,让他出口的气,带着滚烫的温度。
“为什么不吃药?”
乔慕晚问着,带着小女人埋怨的语气。
她就算是昨晚不想给他,他也不至于负气的喝酒买醉,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有什么可吃的,又死不了!”
厉祁深说着话,然后重新闭上了眼。
听厉祁深不以为意的话,乔慕晚气得不行,但碍于他是病号,她还狠不下心,像昨晚那样对他。
压低裙摆,乔慕晚坐在chuang边,小手抱着他的手臂,将自己的小脑袋探去了他的脸那里。
“你还和我生气呢吗?”
因为自己没有骨气的去哄这个男人,乔慕晚在心底里把自己痛骂了不下十遍,明明最该生气的那个人是自己,这会儿自己却要主动和他认错,还要将就他的性子,和他说软化。
厉祁深不语,微微将眼皮掀开,看了眼五官在自己面前精致无比的小女人,又合上。
自己没讨好,乔慕晚呶了呶小嘴巴。
“厉祁深,你能不能不要这个样子,我都和你服软了,你怎么还这么对我?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欺负?”
该死,她怎么会因为一个专门欺负自己的臭男人变得这么没有骨气啊?
她也讨厌自己离不开这个男人那种莫名的感觉,以至于早上没有找到他的那种慌乱不安感,到现在都还特别清晰的在脑海中呈现着。
她接连和厉祁深说了好多软话,厉祁深都像是听不见似的不闻不问。
人总是那样的感性,当你费尽心思的去迁就一个人,结果还得不到对方的回应时,自己就会像是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没了再继续迁就下去的力气。
乔慕晚第五遍抱着厉祁深的手说完话以后,没有等到回应的她,彻底的气馁了。
她是可以迁就他,但是他不回应自己,自己还要继续厚着脸皮的哄他,那就是她因为这个男人,已经失去了自我。
大清早起来就让自己劳心又劳神,她没了再去哄厉祁深的耐性,起身,准备离开。
刚趿着拖鞋移开一步,小手被一只近乎要烤化她肌肤温度的大手,附了上去。
乔慕晚不等回国头,自己就被重新扯回到chuang上。
脚下一个不稳,她趔趄的跌回chuang中,没有看清眼前男人的动作,就被他翻身欺压,擒住了自己莹润的双唇。
厉祁深用两指捏住乔慕晚的下颌,就着他盛气凌人、高高在上的姿态,吻住了乔慕晚的唇。
大脑里一阵短路,被厉祁深灼热气息攻占的自己,感觉到没有彻底消弭的酒气,混杂着他炙热到放佛要燃烧自己的温度,铺天盖地的灌入自己的唇息间。
厉祁深shun住乔慕晚的唇瓣,他口腔中,难耐的热气,让他急需找到一个发-泄的出口,从自己这里,转移出去。
一碰到乔慕晚干净清爽的味道,他就难以自持,好像这个小女人的味道,对自己来说,是最有效治疗他发烧的良药。
乔慕晚起初还在怔忪的承受厉祁深对自己的亲吻,半晌后,她颤了颤睫毛,热切的回吻他。
两个人如火如荼的含着对方的j-ye,交融时滋滋的声音,分外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