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抓揉着娇柔的乳房,另一手仍颇为正经严肃地演绎理性思维的跳跃变化。
写出的是古典经济学地租理论,脑中想的却是,她的奶怎么会这样软?稍微一拉扯,仿佛就要化在指尖。
如果忽略那只在妹妹胸衣里孟浪的手,此时他还是虑周藻密、滴水不漏的严谨青年。
苏融被他揉得有点疼,她没再继续亲他,也没让他轻点力气捏。
她沙着嗓子,凑在他耳畔,说了一句话,声音越到后面越小,似乎是极难为情的字眼。
最后那一百字,贺戍终究没能写完。
他松开她的乳,一掌环着她的臀腰,另一手挑起她的下巴。
“再说一遍。”
她眼中湿漉漉的,整个人红得像煮熟了,眼神含羞带怯的。
倏忽,他拾起一张轻薄的绒毯,把两个人完全罩起来。
这一刻,隔绝了刺眼的光线,呼吸交缠在一起,心跳也不断加快。
“现在,还害羞么?”
苏融一愣,呆望着他,她看见他漆黑的双眼里,燃起一簇若隐若现的火光。
那光照亮了她,也点燃了渴望。
她伸手摘掉他的眼镜,与他对视着。
缓缓启唇,“我想要——”
他似乎得到了惦记的答案,暗沉着眼,等不及她说完,便将红唇吞没在口中。
那件圆领T恤,从肩膀处捋下,襟口其实很小,不会露肉,如今却大开着,显然是被撕开的。
却没撕到脱落,只是恰到好处地束着身体,卡到女孩的半球,他才收手。
这种欲露未露的美人景,最为诱惑,即使没裸着身,重点也尽在他掌控。
牙齿摧残着乳晕,干燥的掌心从后钻进她的内裤。
摸到穴口,又是一声低低的笑。
“湿这么快?”
当真是个水娃娃,湿淋淋的。
指头插进去时,她嘤咛了一声。
不知过了多久,好像是在他裤腿都湿透了的时候,他才用毯子裹着人,踢开卧室的门。
关了吊灯,只开了盏床头矮灯。
将人放在被褥之上,他慢慢覆上去。
大概是第一次被他压,躺在他身下的苏融,身体有些承受不住他的体重。
贺戍撇开她颊边乱发,双目熠熠。
“害怕吗?”
苏融红着脸,摇了摇头,眼中满是笃定,她是真的很想,哪怕会痛。
他怔忡着,双手撑在她耳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