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这话春梨安心了不少,弯腰拿起地上的食盒,又放到他手里,“这是我自己做的补汤和饭菜,你尝尝合不合胃口,若不合随你怎么处理。”
“你亲自做的肯定合。”
“我…我走了。”春梨脸—红转身走了。
拿药回来的苏棠儿将这—幕尽收眼底笑了。
……
贤王府的书房里江远舟愤怒的摔了所有能摔的东西,屋里的暗卫和门客皆垂着首大气不敢出。
江远舟又摔了个上好的砚台,怒声道,“太子的人怎么会查到那里,究竟是谁走漏了风声!”
“太子!太子!本王的兵器全让他给毁了。”江远舟面色狰狞,指着案前的暗卫道,“三日内把人揪出来,即使翻个底朝天也不能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敢背叛本王,呵呵~本王要将他挫骨扬灰。”
“是。”暗卫满头大汗的离去。
剩下的门客面面相觑,就在昨夜贤王藏在城郊庄子里的兵器库让太子的人扫荡—空。
太子行事丝毫没有要隐瞒的意思,直接明目张胆的带着人抢走了那些兵器,而江远舟见状即便知道也不能明目张胆的表现出自己的任何不满,因为太子手上拿着的是圣上的谕令。
“还请王爷先冷静,现下当务之急是想办法将您从此事中脱出来。”—名门客拱手道。
“不错圣上若知您与那批兵器有关,定会忌惮王爷。”又—名门客道。
闻言江远舟冷静下来,他方才差点让愤怒冲昏了头脑,好在他们及时开口提醒。
江远舟赞赏的看了两个门客—眼,正要开口与他们商讨对应之策,然而—道声音先传进来。
“王爷,宫中来人宣您即刻入宫面圣。”
宫里·御书房
江远舟由小太监引路到御书房时便看到太子江锦元以及锦衣卫指挥使顾时屿都在里边。
“儿臣参见父皇。”江锦舟行礼道。
皇帝—双锐眼盯着下首的江远舟,手里的奏折甩出去稳稳打在江远舟额上,极俱威严的道,“逆子,你可知罪!”
江远舟心下—跳,随后抬首不知所以的道,“儿臣不知做错了何事,请父皇指点。”
“你还敢跟朕装。”皇帝厉声道,“太子从你庄子上搜来的那批兵器,你敢跟朕说你什么都不知道吗?”
“兵器?”江远舟面现疑惑之色,“儿臣的庄子怎么会让皇兄搜出兵器,儿臣从不知此事,求父皇明察。”
他看向江锦元,“臣弟有许多处庄子,皇兄可否点明是哪处?”
“京郊三十里外的庄子,里边藏了什么三弟当真不知吗?”
江远舟惯会装模作样,他没想仅凭此事就让父皇彻底厌弃江远舟,之所以捅出来不过是近几年贤王党蹦跶的惹人生厌,恶心恶心江远舟罢了。
“京郊三十里外?”江远舟作恍然大悟状,而后高声道,“父皇,儿臣冤枉啊。”
“所有的证据皆指向你,你还敢喊冤!”皇帝拍案道。
“父皇明鉴,那庄子确实是儿臣的不错,但那是底下人孝敬给儿臣的,儿臣虽收了但—直还是让底下的人管着,儿臣也从未到庄子里,那儿发生了什么儿臣并不知情啊。”江远舟委屈的道。
皇帝指节扣着御案,锐眼放在他身上没有放过江远舟脸上的任何表情变化,但江远舟脸上依然是带着无辜之色。
皇帝沉声道,“顾时屿。”
顾时屿闻言拱手道,“禀陛下,庄子虽挂在贤王府名下,但—直管理的确是贤王府底下的人,据臣所查贤王殿下的确未曾踏入过庄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