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了,我和静仪并肩走在小路上。她默默地不作声,一时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尴尬的气息。
我可不想就这样走回到学校去,厚着脸扭头说道:「静仪,今天玩得开心不开心?」静仪声若蚊吟:「嗯……」「那改天几时有空我们再一起出去玩。」静仪点了点头。
我听了大喜,她既然答应了就一定有戏。我接着说道:「静仪,你暑假没回家去吗?」「哦……我不想回去!」静仪脸色变得很难看。
我真想把自己抽一耳光子,干嘛哪壶不开提哪壶呢?明知道她不喜欢我提她家里,我干嘛要说呢?瞧我这张破嘴!
「对了,静仪,过两天我要去县城里送木材,你和春妮都去吧!我带你们到处逛逛吧!」「是吗?」静仪听了有些开心:「好啊!到时你可一定要春妮来接我哦!」「木有问题!」我拍着胸脯信誓旦旦。
两个人有说有笑的不知不觉来到了学校门口。我真想进去坐坐,但想了想静仪今天好不容易能和我说会话,细水长流嘛!
还好我没有提那晚的事,再看静仪似乎有些依依不舍。我站在门口说:「你进去吧!我看你进去了我再走!」静仪听话地走了进去,远远地离去的身影在我看来没有了以前的那些愁怨,多了一些喜悦。或许我和静仪将会有一个崭新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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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瞅了瞅手表:都八点半了,两个小丫头片子咋还没来呢?我站在村口嘀咕着望了望春妮学校的方向。
两个可人儿终于来了,远远的望去:春妮今天上面穿着一件粉红的短丝织衬衣,连着别有雅致的是一条摆边,随意地系在腰间。下身穿着一条紧身牛仔裤。
而静仪身着一袭淡蓝色的裙子,露出一段白晰的腿儿。她们两个犹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翩翩起舞着向我而来,我一时竟看的痴了。
「傻了你?看什么呢?」直到春妮拿手在我面前晃了晃,我才回过神来。
「看你们两个迟到大王呗!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我笑着说道。
春妮一下子揪住我的耳朵,似嗔似怪地嚷道:「好啊!你还好意思说我是迟到大王,你也不想想平时你几时按时到过?」我痛地「哇哇」直叫,连忙不住求饶。是啊!春妮这丫头越来越凶了,哪比得上静仪那般温柔。我侧目看静仪,她正掩了嘴儿偷笑。
好说歹说上了车,一路上两个丫头兴奋地聊个没完,倒冷落了我。望着她们我突地心潮澎湃,邪恶的念头升起:不知何时能在一张床上同时操她们呢?靠!
我真怀疑自己大学几年都学了些什么?干嘛像匹种马满脑子淫秽思想呢?
到了县城后,把木材送到预定的客户那,我们三人就逛了起来。
都说女人爱逛街,两个女孩子,哦不对!准确的说是两个女人。抑制不了内心的喜悦,满街的花花绿绿的衣服让人眼花缭乱。
我今天可是纯爷们,鼓鼓地腰包慢慢的瘪了下去。只要是她们看上的,我都爽快地付了账。一下午逛下来,我的手中已是大包小包了。两个女人还不嫌累,倒把我累得够呛。
好不容易到了傍晚,我已饿得饥肠挂肚了。三人来到一家餐馆,叫了几样小菜。
春妮许是今儿特高兴,嚷嚷着非要喝点啤酒。我只好陪她喝了开来,静仪也拗不过她,勉强喝了两杯。再看春妮那差劲地酒量,不大会就醉熏熏了。我连忙结了账,扶着她吩咐司机送我们回牛家村。
这一路上春妮可是给我带来太多「惊喜」,一不留神便会「哇哇」地呕吐,把我搞地像是喝醉了似的,身上一片狼籍。不过还好有静仪在一旁照顾,不然我都要崩溃了。
到了学校,静仪又麻利地帮春妮简单地换洗了一下,那疯丫头嘴里嚷嚷着还说没醉,闹哄一顿后才睡着了。
我这才穿着一身臭哄哄的衣服去洗澡了。我脱了个精光,乡下就这条件,没有热水器,只有烧点热水再兑点冷水。我就着一盆水在那擦啊擦的,许是天气太热了,我倒又洗的满头大汗。
正当我挥汗如雨洗着「桑拿」时,门突然「吱」地一声开了。
春妮在睡觉,此时进来的不会是静仪吧?我一时紧张地动也不敢动。在这里交待一下,这个澡堂不是很大,屁大点位置估计也刚好容纳两个人洗浴。中间也只有一块木板隔着,还可以看见对方的脚。
那人儿进来了,我先是看见一双脚,玉笋般的脚趾白白嫩嫩的煞是可爱。
我紧接着听见一阵「悉悉落落」的声音,一件白色花边胸罩和一条白色三角短裤掉在了地上。我生怕那人儿发现我,连忙站在了旁边的凳子上,然后慢慢地蹲了下来。
耳听着「哗哗」的泼水声,心里想像着一板之隔的静仪此刻正洗浴着白花花的奶子,水儿沿着平滑的腹部,流过一片芳草凄凄的阴毛,再坠入少女那温湿腻滑的肉洞。靠!我的鸡巴硬生生地翘了起来!
突然「哐当」一声,我还没回过神来时,人已重重地扑在地上,紧接着又听见「啊」地一声尖叫。我只觉下身有些疼痛,原来硬梆梆的大鸡巴像电钻一般抵在地上。还好,哥的大鸡巴够硬,就那一破地奈我如何?
原来我脚下的凳子滑倒了,我身体由于惯性向前扑,这一扑倒把那板子给扑倒了!
我尴尬地爬了起来,却见那静仪双手抱在胸前。一对丰盈坚挺的乳房,越过纤细的手指,调皮的挤出一片奶肉来。我往下看去,却见那下身一丛茂密的阴毛上还挂着几滴水珠儿,将少女私密的肉穴掩盖的严严实实。